面又有地位的人物。
他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走上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條路。
刀口舔血,保家衛國。
電吹風嘩啦啦吹乾了頭髮,為了方便打理,他留的是寸頭,一開始覺著挺很有男人味兒,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看不順眼,有點瓜。
他琢磨著,是不是應該要把頭髮再蓄長一點,弄個造型出來,警隊裡剛畢業那幾個實習生,頭髮都挺有造型,他又不老,可以學學現在年輕人的風尚。
打了啫哩,侍弄完頭髮,他又換了幾件衣服,都不滿意。恍然想起來,衣櫃裡的衣物,很長時間沒有更新了,皮帶配飾,也是幾年前的老款式。
那死女人走了之後,他在衣服配飾方面,完全喪失了興趣,懶得收拾自己;現在她光鮮靚麗地回來,與初出校園別無兩樣,陸凜卻行將步入中年,從陸陸哥變成陸陸叔,他開始有了危急感。
櫃子上有瓶已經揮發見底的香水。
他開啟瓶蓋嗅了嗅,還有點味兒。
噴不噴?
噴吧。
他像一隻虎皮鸚鵡,把自己的羽毛仔仔細細梳理一番。
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