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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說完朝著樓道走去,陸川跟在她身後,好幾次都欲言又止。
“我不是”
“陸川。”楚楚回頭看了他一眼:“你帶身份證了嗎?”
“啊?”
“你帶身份證了嗎?”
陸川取下書包在裡面摸了一陣,拿出一張身份證:“帶了。”
“好。”楚楚說完繼續往前面走,陸川跟在後面,不明所以,直到楚楚在一間快捷酒店門口停下來。
“身份證給我。”
陸川腦子一轟,摸出身份證的時候,手都在抖,眼睜睜看著楚楚將兩張身份證遞給前臺,然後換了一張房卡。他艱難地嚥了口唾沫,完全不能思考,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走在楚楚的後面,每一步都彷彿踩在雲端。
楚楚用房卡開了門,走進房間,將書包放在行李架上,陸川走進來,放下畫板,他的頭皮都在發麻。
楚楚走到他身後,關上了房間門。
“不不是說寫生?”
楚楚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她默不作聲地坐在了床上,然後抬頭看著陸川。
“”
陸川顧不得什麼了,他快速地脫掉了上衣,撲過來將楚楚壓倒在鬆軟的席夢思上,喘息著大口親吻啃咬她小巧的嘴唇。
他的身體像烙鐵一般滾燙而堅硬。
他的手從她的衣角探入,貪婪地撫摸揉搓著她的胸部,膝蓋頂上來,分開了她的雙腿,手忙腳亂地開始解自己的皮帶。
“喬喬。”他聲音包含著燒灼的欲|望:“我要你。”
他瘋狂地親吻她,整個人瞬間變成了野獸,任由最本能的身體欲|望引導著他,無法思考,只想要她。
“陸川。”楚楚將放在他胸膛的手緩緩上移,捧起了他的腦袋:“陸川,我等你啊。”
聞言,陸川動作一頓,還想吻她,可是身體的火焰已經退散了大半,某種莫名的情緒漸漸湧上心頭,驅散了情|欲的野獸。
他翻身起來,赤著上身坐在床邊,從包裡摸出煙,想了想,還是放下,他們有過約定,週末才能抽菸。
“今天準你抽一根。”楚楚將煙從盒子裡抽出來,遞給陸川。
陸川接過之後,默了片刻,還是點著,深長地吸了一口。
“陸川,我等你。”楚楚坐到他身邊。
“不要你等,我哪也不去。”陸川牽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我考b大。”
“你想不想念斯坦福?”
陸川正要說話,楚楚反握住他的手背:“不可以說謊哦!”
他突然頓住了,五秒之後,搖了搖頭。
但是突然的沉默和猶疑,楚楚心裡已經知道了,他想。
他想去上斯坦福。
他不甘心困守淺灘,他想出去看看。
“陸川,我給你畫一幅肖像。”楚楚起身走過去,將畫板架起來。
陸川長長地呻|吟了一聲,仰面倒在了床上:“哥不想要畫像。”
想要你。
楚楚已經端著小板凳坐了下來,將畫布展開,同時調好了顏料,看樣子是早有準備,開房不是要跟他做什麼,是要給他畫像。
“陸川,你走了以後,我把你的畫像帶在身邊,想你的時候”
陸川走過來,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
“胡說八道。”他將腦袋埋進她肩膀上散落的髮絲裡,深深地呼吸著。
楚楚回過身,用力地抱住他,將纖長的手臂伸到他頸項間,撫摸著他的臉龐,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鼻樑。
“陸川,我等你。”
我等你。
楚楚能說的只有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