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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沒忍住一聲粗□□了出來。
前排有人頻頻往後看,陸川連忙抽回手捂住嘴。
回頭,楚楚細長的眉眼微微勾起來,言笑晏晏地看著他。
從電影院出來,陸川臉色很陰沉。
“流氓流氓!”
“流氓!!!”
他一連罵了好幾聲流氓,還是不解氣,像個委委屈屈的小媳婦似的埋怨:“那個是能隨便亂抓的?”
“你還抓我。”
“你又不會”陸川頓了頓,生生地把那個“硬”字給嚥了回去,氣急敗壞:“下次不準了!”
“哦。”楚楚悶悶地應了一聲,抬著頭,望著星星,走在街邊。
陸川追了上去,沒好氣地補充:“也不是不準,就是你要先給我說一聲,我好有心理準備。”
楚楚點了點頭,什麼也不說,繼續往前走。
“生氣了?”
“沒。”
“我發現你最近變小氣了。”
楚楚深吸一口氣,回頭看向陸川,反問:“我變小氣了?”
陸川不安:“有有點。”
楚楚低頭想了想,對他伸出了手,陸川不明所以:“幹嘛?”
“還錢!”
那一百塊,買爆米花的錢,還我!
……
看完電影,時間還早,陸川帶楚楚七拐八拐轉過幾個小巷子,來到一條熱熱鬧鬧的步行街。
步行街人影攢動,多是年輕男女在逛街,街邊有買燒烤小吃的,周圍的店鋪也有販賣衣服飾品的。
陸川帶著楚楚在步行街逛了一圈,最後停在一間飾品店門口。
楚楚看著那間飾品店,不解地問陸川:“你要買什麼?”
陸川衝她神秘一笑:“不是我買,是你。”
說完他直接拉著楚楚走進了店裡,對店員說道:“給我小姐姐戳個耳洞。”
“好的。”店員立刻迎了上來,熱情地招呼楚楚坐下來。
楚楚一聽戳耳洞,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
“戳什什麼耳洞!我不不戳!”楚楚一害怕又開始結巴,她最怕打針,平時生病都不樂意去醫院的,現在要她穿耳洞,不如要了她的命!
楚楚往外逃,陸川一把揪住她的後衣領,像拎小雞似的又把她給拎回來,笑說:“別怕,蚊子叮一下。”
楚楚連連搖頭:“才不是蚊子叮一下!”
店員已經拿來了消毒究竟和穿耳洞的針槍,站在邊上等著。
楚楚看見針槍,臉色慘白無比,抱著陸川的手臂,死都不肯再進去。
“我不!”
“穿個耳洞而已,真的不疼啊!”陸川給楚楚看自己的耳垂:“真的,我穿過,一點感覺都沒有。”
楚楚瞥了眼陸川耳垂上泛著幽光的黑曜石耳釘,哭喪著臉:“在耳朵上打洞洞,怎麼會不疼,別想騙我。”
陸川挑眉:“我給你買了耳釘,你要是不穿耳洞,就沒有咯!”
楚楚訝異抬頭看他,只見他手裡揚著一個黑色的絲絨小盒子,開啟,盒子裡白緞正中嵌著一枚黑曜石耳釘,楚楚看看那枚耳釘,又看了看陸川耳朵上的那一枚,似乎是同款。
陸川將盒子關上,在楚楚面前揚了揚,故意吊她胃口似的,問道:“想不想要?”
楚楚喪著臉,皺著眉頭糾結著。
“想要。”
她特別特別喜歡陸川耳垂上的那枚黑色耳釘,也想要跟他戴同款,倆人走一塊兒,感覺酷酷的。
最後,她還是極不情願地坐在了椅子上,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
店員給一根小銀針上消了毒,然後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