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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件事上,她擺出了極強的專業素養,看著他赤|裸的上半身,她還能面不改色地進行作畫。
在她的眼中,面前的陸川儼然已經成了一件藝術品。
“你不要一直盯著我。”
楚楚一邊上色,一邊柔聲道:“不盯著你,我怎麼畫呢?”
你盯著我,我會不好意思。
陸川身子往床邊側了側,問她:“以後你進入美術學院進修,會畫裸|體?”
“會吧。”楚楚也不確定:“裸|模都挺貴的,應該是很多人畫一個。”
“男的女的?”
“都有。”
“啊咧!不準畫男的!”
楚楚輕笑了聲,放下畫筆看著他:“你吃哪門子飛醋?”
陸川笑了聲,不再說話。
“畫好了。”
陸川抓來浴巾裹在腰間,走到楚楚身邊坐下來,看向畫板。
畫紙上的他,側身站在窗邊,窗外的夕陽和室內的光線搭配,整個畫面的色調異常柔和,他像是被包裹在暖洋洋的柔光中,無比溫暖。
那是楚楚所希望的,陸川就像是太陽底下盛開的大片璀璨的向日葵,熱烈而燦爛,是她嚮往的溫暖所在,是她長夜裡的燈塔和守望。
“還是真人帥。”陸川笑說。
“你是說我畫的不帥嗎?”
“你畫的好,主要是你川哥的帥,無可複製。”
楚楚笑著推了他一把:“傻。”
“喬喬。”陸川嗓音低醇,握住她白皙小巧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其實我挺想上斯坦福。”
他頓了頓,嗓子有些哽,情緒翻湧:“但我就放心不下你,我怕我不在,別人欺負你,你這麼蠢,也不會保護自己,我走了,你怎麼辦呢?”
楚楚一頭鑽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的腰。
“你不要擔心。”楚楚悶聲說:“我會照顧好自己。”
陸川吻了吻她的額頭:“你不要動搖我,真的”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我真的會去,你想好再回答。”
“我想好了陸川。”楚楚鬆開他,坐直了身子,目光是前所未有地堅定:“你去,我等你,這就是我的回答。”
陸川頓了幾秒,突然解開了浴巾,直接將楚楚抱到床上,覆身壓了上來,狂亂地親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他的身體堅硬似鐵,每一寸肌膚都在發燙。
楚楚心慌意亂地回吻他,同時止住了陸川摸到她牛仔褲頭的手。
“高考以後,行不行?”
陸川停下撫摸和親吻的動作,抬起頭來看她,目光裡交雜著欲|望和深情
“衣服都脫了,不帶這樣玩我的。”
陸川終究還是沒有強求,穿好了衣服,一個人去衛生間消了火。
楚楚凝望著畫板上的他,輕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喃喃道:“再見了。”
再見了,我的所愛。
她好嗎
五年後。
飛機在鹿州機場降落,天空中還飄著微雨, 剛邁出艙門, 楚楚就感覺到一股微潤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
是家鄉的味道。
她揹著畫板,提著很有質感的小黑皮箱朝著航站樓走去, 楚楚的個子本就比一般的女孩子高一些,踩著高跟鞋, 更顯得纖瘦修長,尤為顯眼。
她穿著一件素色的亞麻長裙,長髮及至腰間,一股清新的文藝範兒撲面而來。她美豔動人,以至於即使是步履匆匆的旅客, 不分男女, 當與她擦身而過的時候, 也忍不住回頭對她一望再望。
即使是現在, 她完全痊癒,但是對於陌生人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