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然後乘坐公交去陸川的家,把藥交給他,看著他吃下去,然後再乘公交回學校。
如果很嚴重, 就一定要去醫院, 那她就陪他去醫院, 這樣的話, 可能趕不及回學校, 楚楚又摸了摸自己的書包, 好在帶了身份證。
釐清了頭緒, 楚楚邁著步子進了藥店,要買退燒藥,醫師走過來給她介紹,她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認真傾聽醫師的話。
還不是很懂, 她索性把醫師介紹的藥都買了, 一轉念, 想到陸川平時獨自在家, 生病了也沒人照顧,自己又不會照顧自己。她索性將退燒藥,感冒藥,甚至連創可貼都買了幾片。
拎著小口袋,楚楚坐上了公交車,一個人站在角落裡,低著頭,誰也不看。
約莫五十分鐘後,公交車停在了軍區大院門口的站臺,將楚楚放下來。
大院處於遠離城市喧囂的城郊邊緣,外面是一片綠地,很安靜,門邊有警衛員站崗執勤。
楚楚要走進去,警衛毫不留情地攔住了她。
“我找陸川。”她不大習慣跟陌生人說話,紅著臉低聲向警衛員解釋:“他生病了,我來給他送藥。”
“什麼?”警衛員聽不清她的話。
楚楚緊張得說不出話,警衛便沒有放她,大院裡住的人身份重要,怎麼可能隨便放陌生人進去。
楚楚一個人默默走到青草碧綠的牆邊,拿出手機給陸川打電話。
電話通了,嘟嘟嘟的好幾聲響,但是陸川沒有接。
直到最後,電話裡傳來了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