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之遙不服氣地甩開他:“信不信我把你另一隻手也掰折!”
“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殷之遙用力掰扯他的左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擰不過他胳膊的力量,紋絲不動。
喻白見謝淵右臂打著石膏,連忙拉開了殷之遙:“你哥手臂有傷呢。”
“沒事兒,他這皮糙肉厚的,我哪兒能真傷得了他呀。”
“走吧。”謝淵笑著說:“既然狗妹的同桌也來了,我請你們吃雪糕。”
“賤哥難得請客啊,我要吃到你破產!”
幾人來到學校外面的便利店,殷之遙給自己和喻白挑選了最貴的脆皮巧克力夾心雪糕。
走出店門之後,喻白故技重施,雪糕口袋撕了班上,愣是沒有撕開。
她眉心一蹙,可憐兮兮地望向了謝淵。
謝淵見狀,笑著說:“撕不開呀?”
“是呢。”
謝淵回頭望向正在舔雪糕的殷之遙:“你閨蜜撕不開紙袋,狗妹,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殷之遙叼著雪糕,接過了喻白手裡的雪糕袋,“咔嚓”一聲,紙袋裂開兩半,差點把雪糕都掉地上了。
“真的假的?”她望著喻白:“你是不是最近又變嬌弱了?還是跟我賤哥面前上表演課?”
喻白:......
就不太想理你。
謝淵笑著說:“不是人家嬌弱,是狗妹又變強壯了。”
“才不是咧!”殷之遙極力反駁:“人家也是嬌弱的妹子。”
回家的路上,殷之遙舔著雪糕,跟喻白吐槽道:“賤哥騎個腳踏車都能摔著,把手臂摔骨折,你說他是不是很笨。”
喻白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地瞥著謝淵:“我騎腳踏車經常摔跤,很正常。”
“叛變了啊?”殷之遙看著喻白:“你幫賤哥說話。”
“我說的是事實嘛。”
喻白很小口地咬了咬雪糕,然後又瞥向謝淵,謝淵也看著她,嘴角掛著溫煦的笑意。
她不自然地別開目光。
就在這時,殷之遙忽然像是想起什麼,說道:“對了!你今天生理期!”
喻白:“你這麼大聲幹什麼!”
殷之遙看著她手裡的雪糕:“瓶蓋都擰不開的女人,可以生理期吃雪糕?”
喻白心虛,狡辯道:“偶爾吃一點,沒問題。”
而這時,謝淵走過來,奪過了喻白手裡的雪糕:“一點都不行,呆會兒回家肚子痛,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可是很浪費啊。”
“不浪費。”謝淵一口便把雪糕頂端咬了個坑:“我幫你吃了,你回去喝點熱水。”
喻白:......
恰是這時候,路邊響起了車喇叭的聲音,喻白紅著臉對倆人道:“我家裡來接我了,拜拜!”
“嗯,拜拜!”
喻白離開之後,殷之遙慢不經常對謝淵道:“奇怪,她平時不愛吃冰淇淋,每次我買,她都說要長胖,今天還趕著要吃了...”
謝淵又咬了口,說道:“可能因為和我不熟,不好拒絕吧。”
“你吃的好魯莽啊!”殷之遙嫌棄他:“兩三口就吃完了!”
“男孩都這樣。”
“才不是都這樣呢!”殷之遙撇嘴:“有的男生就不這樣。”
謝淵望望她:“你不會是說住在你隔壁的帥哥?”
殷之遙沒想到賤哥這麼聰明,有些心虛地看看自己手裡的雪糕,又想想程妄,索性把自己咬了一半雪糕也遞給他:“你這麼能吃,那幫我也吃了。”
“你自己不吃?”
“長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