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撞在了操作檯上,左手被針線給刺了一條口子。
殷紅的血珠子滾了出來。
她疼得呲了呲牙,趕緊找紙巾擦拭指尖的傷口。
卻不曾想,男人沉著臉、大步流星地又折返了回來。
他眉心緊蹙,不由分說地抓起了他的手腕,看了看指尖的創口,下一秒,低頭吮住了她的食指尖。
陸呦感受到指尖一陣陣收縮的疼痛,在他溫暖的舌尖,開始慢慢地放鬆。
她嘗試著抽回手,但男人用力地緊縛她的手腕,沒讓她掙開。
陸呦想起了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在操場跑步,不小心摔了跤,膝蓋被磨破了皮,疼得直哭。
蔣鐸立刻拉著她來到階梯邊,坐下來,也是這般,不顧及她膝蓋創口處的沙石和泥巴,用嘴一點點幫她清理傷口。
他們之間有那樣深摯的過往,所以陸呦才那般信任他,遇著任何解決不了的事情,她腦子裡蹦出來的第一個人,便是蔣鐸。
對他的依賴是天長日久養成的。
所以剛剛說,除了他,任何人都可以。
怎麼可能......
只有他啊。
陸呦抽回了手,用紙巾包裹住受傷的手指頭,低著頭,表情不太自然。
蔣鐸剛剛放完狠話,沒過一秒鐘便打了臉,面子上也有些過不去,揉了揉鼻子:“你不用放在心上,我這是條件反射。”
“條件反射”四個字,倒把陸呦逗笑了,不過立刻忍住,板著臉道:“那你要趕快戒掉這種條件反射。”
“在戒。”
蔣鐸低頭抓起了她的衣服:“酒會都結束了,還縫什麼?”
“這套衣服是我花了心思的設計,縫好之後,讓模特穿了拍照,掛在店鋪裡當禮服款賣。”
他想了想,拿起了針線,準備幫她穿針引線、縫合介面。
不過陸呦一把奪過了衣服:“你又想搞破壞嗎。”
他冷笑了一下:“是,一分鐘不給你搞破壞,我就渾身不自在。”
便在這時,船身又晃動了起來,蔣鐸立刻將她護在懷中,避免踉蹌著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