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隨時都有可能直接幹翻了臨川。
臨川渾然不覺, 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跟著...江醒醒也笑了起來。
縱使有脾氣, 這會兒商戒也發作不出來了。
面前的一個是從小陪著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另一個是他疼愛的女人。
他們要看他笑話, 他能怎麼樣, 只能擺著一張臭臉由著他們笑了。
“臨川,看不出來啊,酒壯慫人膽, 你居然敢這樣惡搞你家大老闆。”江醒醒拍著他的肩膀:“小夥子有前途無量啊。”
臨川眯著眼睛說:“你別看大老闆總是一個人待著, 冷冷清清, 其實我知道, 他也希望有人給他捂捂,把他的心腸捂得熱熱乎乎。”
他說著狗爪子就伸了過來,想偷襲商戒的胸,讓商戒一巴掌開啟了。
“差不多得了。”他冷著臉教訓:“不跟你個醉鬼計較,你還來勁是吧。”
江醒醒從後面抱住了他,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手從他腋下穿過,跟八爪魚似的摸著他硬邦邦的胸膛:“那...我來給大老闆捂捂。”
看樣子,她也醉得神志不清了。
商戒順勢起身,將她穩穩地背在了背上,同時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臨川的衣領,攥著他往外走。
“回去了,兩個醉鬼。”
“啊,還沒玩夠!不要回去!”
臨川也不樂意回去,咕咕噥噥地抱怨:“不是說好玩通宵的嗎。”
這倆人自然是反對無效,商戒背一個牽一個,把他們弄出了烏煙瘴氣的酒吧。
此刻已是凌晨三點,春寒料峭,風颼颼地颳著面板,還有些刺骨的疼意。
商戒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掛在江醒醒身上,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回身還沒忘將臨川敞開的外套拉練給鎖起來,一直拉到頸部,遮住了他的嘴。
他剛剛被江醒醒捉弄著喝了幾口酒,當然...也不算“捉弄”,畢竟他甘之如飴。
總之車肯定是開不了了,他只能站在路邊攔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