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近了商戒,將兩團肉包子往前挺了挺,嬌滴滴地問:“商總,您要唱歌嗎,咱們合唱一首吧。”
商戒冷冷地捻了一個字:“滾。”
毫不留情。
恰在這時候,臨川在樓下接到了江醒醒,進電梯的時候,他給商戒通風報信:“大老闆,夫人來了!已經上樓了!您千萬...注意些!”
商戒目光掃了掃亮起來的螢幕,眼神倏爾間,越發冷了下來。
江醒醒進了牡丹包廳,廳內約莫八十來平,門口是小橋流水的園林景觀圖,有穿著翠色旗袍的女人,正坐在池邊彈著琵琶名曲《陽春白雪》。
一扇雕欄屏風,古風古韻。
屏風後,似乎有女人在跳舞,影影綽綽見不真切。
男人們懷中都摟著衣著暴露的女人,低頭耳語,歡聲笑語不斷。
有錢人的酒肉歡場,所有的雅韻背後,依舊難掩人性最本質的慾望。
她一走進宴會廳,男人們便紛紛朝她投來了關注的目光,然而這一望,竟然都挪不開眼了。
裙襬翩翩,嫵媚動人,白皙的肌膚宛若瓷玉借了月光投來的一抹亮色,光澤熠熠,與她一比,周圍濃妝豔抹的女人蒼白的面板,就成了黯淡的死灰色。
哪兒來的美人啊!
江醒醒並沒有多看別人一眼,她的目光凝注在沙發盡頭的男人身上。
他容顏清俊,鼻樑高庭,薄唇宛如刀片一般鋒利。
都說唇薄的男人,寡情薄倖。
而他身邊,還坐著一個女人,正防備地看著江醒醒。
臨川心下焦灼,不是給他通風報信了嗎,怎麼這一屋子的女人還沒有撤走呢!
臨川見江醒醒臉色難看,連忙湊近她的耳朵,低聲道:“這些女人都是別人點的,大老闆只點了酒而已。”
江醒醒發出一聲輕哼,什麼時候商戒做事情,還需要旁人替他解釋。
她徑直朝著沙發盡頭的男人走去,而他也抬起頭來,淡淡的睨著她,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醞著醉意,甚至拿著酒杯,衝她招招搖搖地致意。
江醒醒走到他面前,剋制著情緒,踢了踢他的腿,平靜說道:“回家了。”
“回家?”他調子揚了揚:“你連著夜不歸宿好幾天,想過你還有個家?”
“我在拍戲。”江醒醒咬了咬牙,剋制地說:“夜戲,連著幾個晚上的拍攝程序,你都跟你講過了。”
商戒懶懶地往後一仰:“是要忙著拍戲,畢竟你的男一號,看樣子還長得挺不錯,演得應該也不錯,你們有吻戲嗎,床戲有嗎?”
江醒醒:......
臨川:......
剛剛還冷眉冷眼,冷聲冷氣地裝逼,結果某人這他媽是真的在吃飛醋啊!
江醒醒不想跟神志不清的男人吵架,她拉了拉商戒的衣袖,耐著性子說:“這裡這麼多人,回家說好不好?”
“不回。”
“你誰啊你!”邊上的柔柔看不下去了:“你憑什麼管商總啊,人家商總都說了不跟你回家,你能要點臉嗎?”
她話音未落,商戒淡淡道:“吵死了,把這個女人轟出去。”
“聽到沒!”柔柔囂張地說:“你再不走,我讓保安來趕你出去了。”
江醒醒:......
她當然是不會自掉身價和這些紅塵女計較。
“麻煩讓讓。”
她徑直坐到了商戒和那女人中間,把他們隔開了:“不是找人喝酒嗎,我陪你喝,不用勞煩別人了,怎樣?”
“哎!你這女人,你怎麼這樣......”她伸手要拉江醒醒,卻驀然被商戒捉住了手腕,猛地往旁側一推:“拿開你的髒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