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別人相親,這算不算劈腿呢?”
此言一出,商戒夾菜的手微微一頓,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回頭狠狠瞪了臨川一眼。
臨川一臉絕望,他可什麼都沒說啊!
這時候江醒醒抬眼望向臨川:“臨川,你說說,這種人是不是特沒品。”
突然被cue到的臨川,左右為難,但是很快他便從商戒那沉默的小表情裡,看明白了當下情勢。
在家裡,所有的事情,永遠都是夫人對,夫人的話就是金科玉律,所以...他必須站在夫人這邊。
“我覺得吧,這樣的行為真的很過分。”臨川義正言辭地說:“不管出於任何原因,隱瞞妻子去見別的女人,這種行為都應該遭到唾棄!”
江醒醒點頭:“說得很對。”
商戒看著倆人一唱一和,很是無奈,解釋道:“我的確是和沈念念一起吃過飯,僅僅是顧及沈家以及我母親的面子,且我已經明確拒絕她了。”
江醒醒正欲開口,商戒卻不給她機會:“作為有家室的男人,參加這種具有明確相親目的的會面,本身就是不應該,這是我的錯誤,我承認並且向你道歉。”
江醒醒輕哼:“被發現了才道歉。”
商戒:......
他輕拍了拍她的後腦勺,帶了一點小小的懲戒的意味,但更多的還是寵愛。
這半年,江醒醒被他慣得越發伶牙俐齒了,很多時候都能懟得他無話可講。
臨川作為在場唯一的外人,公正地說:“大老闆見了沈念念,夫人讓沈初言送回家,這樣就功過相抵。”
“抵什麼抵。”
“抵不了。”
倆人幾乎是同時說出這句話,然後相互較勁地看了對方一眼。
臨川:......
我覺得我可以告辭了。
商戒神情明顯有些不樂意:“你最好和沈初言保持距離,他看你的眼神根本不是你所說的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他會那樣看著你?”
江醒醒明白了,所以商戒介意的根本就不是沈初言送她回家的事情,商戒介意的是,沈初言看她的眼神。
她辯解道:“沈初言才不會,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他還說一起約出來吃飯呢。”
“吃飯。”商戒冷哼一聲:“你的男朋友為什麼要和他吃飯,你是他的誰,管得倒是很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