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和她對視著,用眼神告訴她:“來啊,相互傷害,誰怕誰。”
......
晚上,陸呦準時準點地出現在了康養醫院蔣鐸的病房裡,一分鐘都沒有耽擱,耽擱一分鐘後利率上浮百分之0.05,蔣鐸這種談笑間就能直接崩了毒|販的狠人,多半玩真的。
她給蔣鐸打了一杯蘋果汁,回頭說道:“沈思思真是厲害啊,一眼就看出了這小破孩有貓膩。”
蔣鐸接過蘋果汁,喝了一口便擱下了:“陸寧的口味,挺成熟。”
“我閨蜜本來就很有女人味,男人都喜歡她這一款,追她的人也很多啊。”
蔣鐸不可置否,沒說什麼。
陸呦忽然問道:“你也喜歡她這一款嗎?”
蔣鐸抬頭:“我說什麼了?”
“隨便聊聊咯。”
蔣鐸淡笑著,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我不喜歡這一掛。”
“我知道,你喜歡帶點小野貓氣質的。”
“小野貓氣質?”蔣鐸眼角桃花越發盛開了:“你是這麼覺得的?”
“嗯,職高校花不就是?”
“這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能不能別總拿來說。”
“你都做了,還不能說麼。”
“我做什麼了!”
“你讓她坐你的摩托車後座,帶她兜風。”
蔣鐸嘴角不羈的揚了揚:“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記憶力這麼好。”
“她不就是小野貓那一款的麼。”
“我喜歡的人,沒有型別可以描述。”
蔣鐸奪走了她手裡的杯,擱在床櫃邊,視線卻是黏著她,用低沉的調子,緩緩道:“她懸在我心上,是獨一無二的月亮。”
......
便在這時,護工走進來,恭敬地說道:“三爺,賀鳴非先生和他女朋友探望您了,在門外,讓他們進來麼?”
“嗯。”
陸呦反應了一下,想起來賀鳴非的女朋友不正是蘇洱嗎。
大學那會兒,因為蔣鐸和陸呦的關係,賀鳴非認識了蘇洱,共同的二貨氣質讓這倆人一拍即合,火速走到了一起。
她聽到蘇洱來了,有些慌,趕緊起身道:“我得藏起來。”
“藏什麼?”
“蘇洱下午還約我看電影呢,我跟她說要忙工作室,沒說是過來看你,她一會兒見了我,一準說我重色輕友、還拿工作搪塞。”
就在她轉身要溜的片刻,蔣鐸握住了她細長的手腕:“重色輕友,我是色?”
陸呦也才反應過來:“這個......”
腳步聲已經到門口了,她慌張地說:“哎呀,不管了,我得躲躲,不然誰知道那丫頭會跟別人怎麼說我呢。”
“這屋子四四方方,你往哪兒躲,除非從樓上跳下去。”
陸呦環顧房間,房間格調簡約,連多餘的櫃子都沒有。
便在這時,蔣鐸將她拉了過來,在她耳畔柔聲道:“有一個地方,倒是可以藏一下。”
......
賀鳴非牽著蘇洱的手,走了進來,說道:“三爺,這段時間忙著查那起女高跳樓案,沒來得及過來過來看您,沒生我氣吧。”
“案子查得怎麼樣?”
“還是得您回來,火眼金睛再給看一看,我們橫看豎看,被害者都是死於自殺。”賀鳴非坐在了沙發上,拉著蘇洱坐在自己身邊,說道:“不過現在,您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蘇洱看著蔣鐸床上明顯隆起來的床單,說道:“三爺這些日子養得挺好啊,比上一次見面,感覺胖了些。”
“嗯,胖了。”
他說完,擱著被單,揉了揉自己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