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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能幹,很“能幹”
程池看著許刃嘴角那麼邪笑就知道他又想歪了,翻了個白眼,一個人朝前走去。
“哎,媳婦兒。”許刃追上來。
“誰你媳婦。”程池罵:“臭不要臉,小心咬著舌頭。”
許刃走在她身邊,淡淡道:“我記得以前某人好像說過,包裡可不揣零錢的。”
程池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那都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你還記著?”
那是在峨眉山上,許刃將多給的幾十塊導遊費還給程池,程池說的話。
許刃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過耳不忘。”
這三年在裡頭,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跟放電影似的,在許刃的腦子裡,過了幾百遍幾千遍,那是他撐下去的唯一寄託。
“程池,那時候,你是故意的吧?”
“什麼?”程池坐進車裡,抬眼問他。
“你故意裝冤大頭,給我敲竹槓。”
程池的確是故意的,但她才不承認,故意反問:“當我傻啊?”
“你不傻。”許刃看著窗外,嘴角的笑意漸漸暈開,他聲音低醇,喃喃道:“你只是善良。”
程池臉紅了紅,不大好意思,索性便不說話了。
廚房裡,程池繫著白圍裙,拿著鍋鏟,炒菜做飯,許刃倚在廚房門口,看著她熟練的架勢,心裡頭感覺是真的溫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竟能吃上程池做的飯。
他走進廚房,從後面環抱住她,將臉貼在她背上,喃喃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程池手裡的鍋鏟頓了頓,然後將魚給翻了一面,說:“給你做個飯,就幸福了,太容易滿足了吧。”
許刃的手,移到了下面,開始扒她的褲子,沉聲道:“那再加深一下。”
程池推開他,把他趕出了廚房:“死男人,做飯呢!鬧什麼!”
溫柔賢惠,似乎與她沾不上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穿上圍裙的做飯的樣子,許刃就想上她,特別特別想。
他在客廳兜了一圈,站不是的坐不是,最後又鑽進了廚房,拿著案板上的菜走到水槽邊沖洗:“我來給你打下手。”
程池瞥了他一眼,笑說:“許刃,你要真這麼閒不住享不來福,以後這家務活,就都給你了。”
許刃放下手裡的菜,都到她邊上,附身笑看著她:“還沒過門呢,就跟我討論起家務活了,程池,要不咱們商量商量,定個日子吧。”
程池笑了笑:“許刃,這求婚可簡陋了點。”
許刃直接否定:“咱們這關係,還用求?”
“滾!”
許刃被程池轟出了廚房,他摸著包裡,一個小小的,方方正正的小盒子,微微斂了斂眸,嘆了一聲。
還差一點,剛剛只差一點,他就要單膝跪下了。
可是不行,那件事,在她知道知道真相以前,他不能這樣做。
可他是真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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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燒了個魚,又做了幾樣家常的小菜,擺上了桌,許刃拿起筷子嚐了嚐,說:“嗯,我媳婦手藝,沒得說。”
“得了。”程池給他添了碗飯遞上來,坐到了他的對面:“我以前給留校的小朋友做大鍋飯,跟村裡的婦人學的手藝,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把菜給炒熟,至於味道,勉勉強強能入口,卻算不上什麼美味。”
“這麼謙虛?”許刃笑說:“可是我覺著,這輩子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
“哎喲我刃哥這小嘴兒甜的。”程池臉上更是笑得開了花,見他夾起魚肉,連忙止住,給他拿來了空碗:“吃魚用這個裝,當心刺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