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熱情,彷彿整個世界都已經被抽空,過去所有的歡愉在此時此刻,都顯得那般微不足道,沒有什麼能比眼前的男人,更讓她難以自拔,好想永遠都沉溺在他的懷抱裡,那裡是最美好的地方。
“小千金。”他的嗓音帶著沙啞的磁性,輾轉著她的唇瓣。
程池的心陣陣悸動,她咬住他的上唇,廝磨了片刻,說:“叫我程池。”
“…小千金。”
她閉上眼。
漫長得彷彿一個世紀般久遠的親吻之後,許刃鬆開了她的肩頭,仰面躺在床上,呼吸沉重而急促。
程池的腦子一片空白,很久都沒能回過神來。
及時,剎了車。
兩個人,心照不宣。
他們就這樣望著天花板,躺了很久很久。
“許刃,我要問你一個問題。”程池說。
“我跟你沒血緣關係。”他回答。
“其實我不在乎。”她說:“不過,這樣最好。”
“離經叛道。”他輕笑了一聲:“小瘋子。”
她沒有說話,他繼續解釋:“因為一些原因,你的父親必須接受我,資助我念完大學。”
“是不能說的秘密?”
“嗯。”
“以後也不能?”
“如果有以後的話…”他睜開眼,隔著濃郁的夜色,看著她:“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事。”
-
程池是抱著許刃睡過去的,但是許刃醒過來的時候,卻是一種單手將她摟在懷裡的姿勢,她趴在他的胸膛,頭枕著他的鎖骨,倒是也睡得很香甜。
許刃背上頃刻間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立刻掀開被子,檢查自己的衣服,還有她的,確定了兩個人都衣著完好,至少確定了受傷左手應該還不至於支撐他對她幹那事兒,他才放下心來。
程池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許刃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書桌前,看他的英語課本,耳朵上掛著耳麥,一邊聽英語錄音一邊唸唸有詞。
“darlg。”
程池衝他揮了揮手:“good 。”
許刃見她醒來,索性放下書,摘掉了耳麥,將課本裝進自己的書包裡,然後小心翼翼地背好了書包,儘可能不碰到左手的傷口,轉身出門。
他不理她。
程池悶哼了一聲。
“昨天晚上抱著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早上起來,就不理人家。”她撅著嘴:“還真是拔x無情。”
許刃腳步頓住了。
微微側眸,看向她。
“晚上放學陪我去醫院換藥。”
“好呀好呀!”程池像哈巴狗一般地點頭。
“順便看看腦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病早治。”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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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刃用右手艱難地在草稿紙上演算著公式,程池託著腮,凝望著他的背影。
許刃的同桌名叫蔣曉萌,是班級的第一名,也是年級前三,從許刃的手受傷到現在,她一直很殷勤地照顧他,給他擰水杯,幫他拿作業本。
就差沒有跟到男廁所去,給他拉褲拉鍊,扶正小兄弟。
程池冷眉冷眼地盯著前面那兩人。
“嘖,一股子酸醋味兒,老遠就聞到了。”白悠走過來笑眯眯地說。
“有人願意鞍前馬後地伺候著,老子連請護工的錢都省了,這是好事。”程池冷哼道。
蔣曉萌在學習方面,的確幫了許刃很多,那套一模考的試卷,很多不懂的題目,全靠她的講解,許刃才算弄懂了大半,下課的時候,她也很積極地對他講解上一堂課老師留下的重難點題目。
有學霸的幫助,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