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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小程說完從包裡摸出一個創可貼,林希接過,用嘴撕開,然後抓起李懸的手,動作輕柔而小心,給她指間的傷口包裹上。
【原來是懸姐割傷手了呀】
【我還以為兩個人要野地裡來一發呢!】
【同樓上…】
【你們思想太汙了】
手上貼好了創可貼,林希便奪過了李懸手裡的鐮刀:“笨手笨腳,自己一邊兒玩去。”
“那不行。”李懸堅持:“我會小心的。”
林希把鐮刀扔進了揹簍裡面,掃了她一眼:“少廢話,要是手上被搞的滿是傷口,還怎麼彈鋼琴?”
……
好吧,李懸悶悶地應了一聲,找了塊大石頭坐下來,看著林希動作熟練地割草。
這傢伙,真是走哪都能活的典範啊!
李懸突然想到了生命力旺盛的的野草,無論是一望無垠的原上還是陰暗潮溼的水溝,都能夠很好地生存下來,放肆成長。
他就是草。
兩個小時後,林希將裝了豬草的揹簍給李懸背上:“怎麼樣,背得動嗎?”
李懸看了看林希的揹簍,滿滿都是草,而自己這兒,卻只有半揹簍,還是很輕的。
“怎麼不裝滿呀?看不起我是不是?”
林希眉毛一挑,直接從自己的揹簍裡抓了幾把扔李懸揹簍裡,然後抬腿就往山下走,輕笑了一聲:“疼你還不識好,那你就背吧。”
“哎!你等等我。”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山徑小路上,李懸累得氣喘吁吁,林希臉色一如既往的平常,跟沒事人似的。
【是我的錯覺嗎?感覺倆人好登對,超有夫婦即視感。】
【你劈柴來你挑水,神仙眷侶啊一朝得子!】
【什麼神仙眷侶,明明就是一對野鴛鴦!哈哈哈哈】
【怎麼辦我想看兩人野戰】
【樓上汙汙汙】
-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李懸將揹簍放在院子一腳,坐在水井邊上,捂著額頭氣喘吁吁,朝著屋裡望了一眼,朝著攝像機小程問道:“家裡沒人啊,主人家呢?”
“下田幹農活,還沒有回來。”
“他們倆,這麼大年紀,還要幹農活呀?”
“當然,家裡沒有青壯年勞力,農活還是要有人乾的。”小程答道。
林希脫掉了衛衣,溜出了光溜溜的胳膊膀子,在井邊打了一桶水,然後用自帶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汗珠。
李懸知道,林希是很愛乾淨的一個人,夏天的時候在家裡只要稍稍出點汗,一定會去洗澡,這種講究,李懸不知道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後來才養成的。
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身上肌肉無比勻稱,並不粗魯,但是很有勁,面板偏銅黃,渾身上下散發著雄性野獸般的資訊素,男性荷爾蒙爆棚,李懸情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沫。
“呆呆。”林希叫了她一聲:“我來幫我擦背。”
“啊?”
“啊什麼啊,快點。”林希不耐煩地催促。
李懸有些緊張地走過去,接過了他手上的毛巾,然後俯下身在冰涼的水裡搓了搓,抬頭說道:“水很涼哎?要不要去燒點熱的,這樣會感冒。”
“不用,習慣了。”林希說道。
李懸將毛巾攤開,林希乖乖背過身去,
陽光下,空氣中每一粒微塵都清晰可見,她的呼吸,輕不可聞。
李懸用毛巾仔仔細細地擦拭著他寬大的背部,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每一寸面板,都讓人狼血沸騰。
“你在緊張什麼?”他微微側頭,看向她泛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