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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能有什麼事?別是那個老頭對你有企圖吧?”
……
“下雪了。”李懸望向天空:“看到了嗎,今年的初雪。”
“看到了,想讓我來接你啊?做夢!自己回來,老子剛洗了澡,開著暖氣,舒服著呢!”
“……”
誰他媽說要疼她一輩子的!果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走腦,走腎…
李懸叫了計程車,一路風馳電掣趕了回去,結果剛走到門口,又接到了他的電話。
“到家門口了。”李懸一邊接電話一邊拿鑰匙。
“你丫回來了?靠!老子車剛開到公司門口!”
李懸嘴角微微勾了起來:“不是不來接嗎?”
“那我不是怕你被陸老頭職潛了嘛…”
李懸咬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白跑一趟哦!”林希有點不爽。
“那你快回來呀,外面怪冷的。”李懸進了屋,屋裡暖氣沒有關,驅散了周身的寒意。
“等一下,陸老頭出來了
豪門貪歡。”電話那頭林希突然說道:“他跟我招手了,我要不要回應他啊?”
“當然要啊!他是你…”李懸清了清嗓門,叮囑道:“他是你的老闆,金主!客氣點,跟他打招呼。”
“可是我總感覺那老頭對我…”
李懸的心提了提。
“感覺他對我有意思啊!”只聽林希咕噥道:“我估計他是個雙,咱們都得離他遠點。”
李懸倒!
“你腦子裡除了那檔子亂七八糟的鳥事,能不能裝點別的!”
林希結束通話了電話,又朝車窗外望了一眼,遠遠的,看到陸星酌朝自己走過來,他想了想,還是假裝沒看到他,油門一踩,直接將車開了出去。
這個姓陸的,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林希不想和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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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李懸依舊是一身禁慾的襯衣小西裝,踏著輕快的小步子,從樓梯上走下來,朝客廳裡瞥了一眼,猝不及防險些腳底一滑,好不容易抱住樓梯扶手,還以為家裡鑽進來一隻大灰熊。
林希穿著一件灰黑色的長款貂大衣,慵懶地側身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拎著一根菸,欣賞著窗外的大雪紛飛,眼眸半睜半闔,嘴裡吞雲吐霧,像極了民國舊時的鴉|片客。
一黑一黃兩隻狗乖乖地蹲在沙發前面,吐著舌頭,看著他。
這他媽又是什麼行為藝術?
林希抬眸懶懶地瞅了李懸一眼,拖長著聲調喚了聲:“醒了?”
“嗯。”
“昨兒晚上伺候得還算周全?”他眯起眼睛。
想到昨晚一夜的翻雲覆雨,李懸臉頰湧上來一陣潮紅,昨晚這傢伙跟磕了藥似的,太能了!發了狂的野獸不過如此,李懸覺得自己再多有幾年,身子鐵定能廢掉。
她繼續裝聾作啞,聽不到他的話,從冰箱裡拿出牛奶,看到桌上還有黃橙橙的一碗蛋炒飯,土司麵包他已經給她切好,銀質刀叉就擺在潔白的桌布上。
林希從沙發上起來,默不作聲地走到餐桌前,兩個人相對而坐,這傢伙,穿著貴氣逼人的貂,扒著蛋炒飯,倒也絲毫不顯得違和。
“今天有一場代言。”李懸一邊吃飯一邊看著林希的檔期排表:“ds的奢侈品香水,我公司這邊還有事,不能陪你去。”
“嗯。”林希悶悶地應了一聲,就在李懸從架子上取下長款外套正要出門的時候,他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李懸回頭,故意反問。
只見林希兩手攤開,秀了秀身上的貂大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