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是要去正面對敵的,承受攻擊,這樣一來,他一旦失控發怒暴躁了起來,反而能夠增加戰鬥力,豈不是正好。”顧蘭月笑呵呵道,笑容詭異。
“……”左釗臉色一青,有些難看,卻也不好反駁。
傅雪俏臉一白,緊張的看向了陳逍,小聲道:“隊長,這,這不大好吧,一旦他失控,就會敵我不分,淪為對方集中攻擊的目標。”
但沒有想到,陳逍聽了後,笑道:“這挺好的!”
“……”左釗完全無話可說了。
“好在哪兒?”傅雪一臉不解。
“好在,他不會後退。”陳逍道。
“這……”傅雪懵了,很是不解。
陳逍並未過多的解釋,而是對她說道,“今後若是遇到了敵人,你就重點關注左釗,給他療傷術法,明白了嗎?”
這樣一來,就恰好分工明確了,很好的開始。
“明白。”傅雪立刻回道,毫不猶豫。
“我,我不會那麼容易受傷的吧,她在我身邊的話,只會是一個累贅。”左釗突然開口道,有一點不滿這樣的安排。
在他看來,陳逍這樣安排,與其說是讓傅雪隨時幫他療傷,不如說是讓他去保護傅雪,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修,實力也很一般,很需要人保護。
但這樣一來,左釗會很不習慣,尤其是有一個包袱在身上,會讓他施展不開。
傅雪臉色一白,被這話給傷到了。
陳逍臉色一寒,呵斥道:“左釗,你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話嗎?去,給傅雪道歉。”
“我……”左釗臉色發黑,很是為難,並不想這樣去低頭。
見此,陳逍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冷冷道:“左釗,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如果你還認我這個隊長的話。”
陳逍這句話已經很嚴重了,甚至可以稱之為小隊組建以來的第一次危機。
如果一個處理不好,後續的影響會非常之惡劣。
“……”
顧楓和顧蘭月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沒有插話,只是目光直直的盯著左釗,眼神之中滿是冷漠之色。
那股冰寒,叫人發涼,這樣的目光左釗不知道見到多少次了,那叫做失望。
他心頭一緊,有些害怕起來。
曾幾何時,他就是這樣被孤立,被失望的存在,以至於他不得不選擇了當一個獨狼,為此他遭受了不知道多少的危險和苦痛,早已不願再去回想。
如今,有這樣一個改變的機會就在他的面前,他不願意就這麼放手了。
可是,一個人內心之中的枷鎖和桎梏,往往才是最牢不可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