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他最重要的人。她曾經向傅司白借過媽媽的原版光碟,認真地學習過。
能將她和林遙之放在一起對比,是她的榮幸。
但她也怕這一段會觸及傅司白的傷心處, 只希望他不要看到這些評論。
最後一場演出結束時,已經十點了,溫瓷站在落地窗邊和姐妹們對著反光鏡自拍, 卻在無意間看到廣場湧出的觀眾人潮裡, 有一摸熟悉的身影。
在她肯定他的那一刻, 西裝革履的男人坐上了路邊的一輛黑色的轎車, 轉瞬便看不到了。
拿著手機的徐晨晨, 拍了拍溫瓷的肩膀:“發什麼愣啊?”
“好像…看到一個朋友。”
徐晨晨順著溫瓷的視線望過去, 廣場上人流如織,都是看完演出離場的觀眾。
“不是吧,這你都能看到熟人,視力也太好了吧!”
溫瓷搖了搖頭:“他穿西服的樣子很獨特,和別人不一樣,所以總能一眼掃到。”
徐晨晨意味深長地“嘖”了起來:“我看不是他穿西服的樣子特別,是他在你心裡很特別吧。”
“哪有。”
“還說,臉都紅了。”
“沒有啦!多半是我看錯了。”
“我跟你說,第一感覺特別準。”徐晨晨攬著溫瓷的肩膀,“你覺得是他,那就一定是!”
“你這太唯心主義了。”
“相信我!戀人之間的感覺總是沒錯的。”
溫瓷低下了頭,輕輕道:“不是戀人,分手了已經…”
“害,看你這懷念的模樣,分手肯定分得死去活來吧。”
“沒,很平靜,和平分手。”
是溫瓷的心,每每入夜總會回想在一起時的細枝末節,回想他的溫柔和不講道理,回想肌膚相親、靈魂顫慄的那些瞬息……那才是真的死去活來。
演出已經徹底結束,溫瓷酒店躺了一整天,緩解四肢的痠軟乏力,直到夜幕降臨,才出門覓食。
酒店位於湖心島的藝術園區裡,餐飲不多,但酒吧特別多,也是夜間年輕人聚集的地方。
溫瓷戴著耳機,聽著音樂,站在一間牛排店門口,忽然很想給傅司白髮簡訊,問他有沒有吃飯。
她真的很喜歡和傅司白一起吃東西,不管是倆人搶一盤河粉、還是吃食堂、還是他請她吃一些精緻日料法餐…都能吃得特別香。
即便知道他在海城,溫瓷也還是忍住了,沒有打擾他。
把話說開以後,的確是連朋友都當不成了。
問心有愧,怎麼當朋友。
她溜達著來到了酒吧街,這裡有很多年輕人,英俊的帥小夥和漂亮姑娘,穿著打扮也是潮流時尚。
溫瓷穿著一件冷淡風的亞麻大碼連身裙,清淡的妝容配上簡單慵懶的日常風,也讓她賺足了回頭率。
她聽到一陣熟悉的吉他lo,看到前面有人群聚集,於是邁步走了過去,見熟悉的少年坐在玫瑰架邊,彈奏著吉他。
一頭奶奶灰的潮流髮色,配上他冷白的面板和清雋的骨相,身後是盛開得如火如荼的紅玫瑰,更顯他五官的妖冶魅氣。
看到傅司白,溫瓷總算確定昨天晚上在藝術館瞥見的背影,就是他。
只是穿西裝時還人模狗樣,這會兒換上潮流的塗鴉t恤便原形畢露了,不管是那一種模樣,對於女孩來說,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一群女孩摸出手機對著他拍拍拍。
又帥、唱歌又好聽,上揚的眼神帶著性感的味道,這誰能扛得住。
甚至還有捏著嬌滴滴海城口音的女孩,很大膽地跟他開玩笑:“帥哥單身嗎?”
“單身。”
“哇!今晚帥哥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