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可查覺地抖了抖,有點不敢去碰那份原木色檔案袋。
嚴洵恭敬禮貌地對他道:“那個名叫溫瓷的女孩, 她的父親名叫溫葉良,他手下經營的地產生意的確是我們集團一年前吞併收購的公司之一。”
傅司白取出了原木檔案袋裡的諸多備份的資料, 大概瞭解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也和舒曼清向他透露的隻言片語完全掛鉤。
這件事幾乎都不需要爺爺親自出手,他手底下的智囊團輕而易舉便收買了溫葉良的親生弟弟, 一個不學無術、目光短淺的無良鼠輩,讓他在最緊要的關頭出賣了溫氏地產的關鍵資訊,使得這場本就差距懸殊的商業競爭…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戮”。
傅氏集團不僅傾吞了溫氏地產全部資產, 還讓對方欠下了大概幾輩子都還不輕的鉅額債務。
永墜地獄、無力翻身。
這也是溫瓷為什麼見他第一面, 就如此討厭他的原因。
因為他是傅氏集團的唯一合法繼承人, 因為…他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