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不需要警察了,我看這件事,就移交公安機關處理吧,故意傷害,該怎麼判怎麼判,我女兒腦袋傷口也挺深的,要是影響到智商,我保留追責的權利。”
蘇米終於忍不住站出來大聲說道:“您女兒的智商本來就挺堪憂的,這也想賴我姐啊!”
此言一出,教務處幾個老師都強忍著沒笑出來。
黃澄鑫母親柳眉倒豎,氣得發抖:“你…你再說一遍!”
蘇米正要說話,卻被舅媽捂住嘴,她也看出來了,這家人有背景,不是好惹的,否則怎麼連教務處的老師領導都對她點頭哈腰呢,現在她要做的,就是保護蘇米,把所有責任推到葉嘉身上。
“黃太太,您別動怒,孩子小不懂事,我先給您,還有您的女兒,道個歉。”說完她深深地對黃澄鑫和黃母鞠了一躬。
黃母冷眉冷眼地瞅著她,高冷地說道:“這件事,終究是學校的安保措施不完善,讓校外人員混了進來,你女兒是學生,我就不追究了,但是這個社會人員,我是不會放過的。”
“應該的!早就該報警把她抓起來了。”舅媽瞪了葉嘉一眼:“社會敗類。”
時間滴滴答答,天色漸晚,葉嘉被扣留在教務處,等著警方過來處理這件事。
卻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會是他。
傅知延穿著今天下午見的那身白襯衣,修出頎長的身形,目光疏淡,眉宇清遠。
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個穿制服的男同學,正是今天過來將打架的幾人拉開的警院男生。
“傅教授,您怎麼來了?”教務處主任一見來人是傅知延,連忙站起身,春風滿面地迎了過去,傅知延不僅僅在學生裡面受歡迎,女老師中,也不乏諸多欣賞者。
“我帶的幾個學生,正好目睹了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了,覺得有必要過來,讓他們把問題說清楚。”傅知延解釋的時候,目光輕描淡寫地掃了葉嘉一眼。
葉嘉低著頭,眼睛別向一邊,不敢看他,之前本來也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愛怎麼著怎麼著的德行,一見了他,倒像是漏了氣的皮球,沒話說了。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不公與誤解,所有的惡意與責備,她都可以忍受,唯獨不願將這些不堪,與他知道。
“還有什麼可說的,事情不是明擺著嗎?”黃母環抱著雙手,翻了個白眼。
“許正,你來說。”傅知延回頭,叫出了一個眉清目秀的男生。
那個叫許正的男生走出來,看了看黃澄鑫,又看了看蘇米,直言道:“今天下午考公共英語,我看到黃同學給蘇同學扔作弊的小紙條,蘇同學當即報告了老師,老師判定黃同學作弊,記了名字,後來黃同學賭氣離開了教室。”
接著,另外一個男生走了出來:“下午我和同學們考完試回寢室,在花園裡,看到她們…”他指著黃澄鑫和她身後的兩個女生:“她們在欺負蘇同學,打耳光和扯頭髮,當時她姐姐只顧著護著蘇同學,倒是還手了,不過從我們專業角度看來,應該屬於正當防衛的範疇。”
黃母氣得嘴唇發抖,一把抓過黃澄鑫的手腕,指著她的腦袋,連聲質問:“都把我女兒打成這樣了,還正當防衛?!”
“一碼事,歸一碼。”傅知延聲音很冷淡,掃了黃澄鑫一眼,黃澄鑫立馬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打架的事在後面,先處理考試作弊的事。”傅知延目光轉向了教務處主任,悠悠地問:“考試作弊,公然影響考場紀律,該怎麼處理?”
“全校通報批評,在學校官網首頁展示三天,然後…”她有些猶疑地看了黃母一眼:“還要記入檔案。”
記入檔案,那可是一輩子的汙點啊!
傅知延沒給黃母說話的機會,當即又加重了語氣,厲聲道:“作弊未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