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易受涼,感冒就麻煩了,索性便答應了下來,陸景抱起了湯包,葉嘉攬著傅時,一塊兒上了車。
大雨傾盆而下,陸景上車,要別過身給葉嘉系安全帶,葉嘉連忙自己抓過帶子,側身繫好,湯包趴在窗邊,大雨順著車窗嘩嘩下落,她幾乎是將臉一整個貼在了窗邊。
“爸…爸爸…”她喃喃念道。
“湯包在叫誰?”陸景好奇地問。
“這丫頭最近魔障了,逮誰都叫爸。”葉嘉瞅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
湯包依舊將臉趴在窗戶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窗外。
“才不是。”傅時反駁:“她只管那個醜八怪叫爸爸。”
葉嘉回頭,瞪了傅時一眼,傅時自知說漏了嘴,連忙噤口。
陸景將車開了出去,湯包突然大吵大鬧了起來:“爸爸!爸爸!”一個勁兒地敲著窗戶門,傅時將她拽過來坐好,然後順著模模糊糊地窗戶朝外望去,大雨中的確站著一個男人,撐著一柄黑傘,看那身形,倒有幾分像那個醜八怪。
見鬼了。
“聽說最近有個小流氓,一直在騷擾你?”陸景平視前方,開口問葉嘉。
“你從哪聽說?”葉嘉反問。
“這一帶的流氓混混,耳目四通八達,每天都有進局子的,隨便哪麼一審,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抖出來。”
果不其然,她和秦靳之間的牽扯,不算完,每一次糾纏,都有人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說來秦靳也算一番好意,那天晚上,如果沒有他兜下這件事,葉嘉和孩子們,興許得送命。
即使後來出言輕狂,但畢竟沒有做太出格的事。
“咱們年輕的時候,不也被人說是小流氓嗎?”葉嘉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道:“算不上騷擾,一個朋友罷了。”
陸景身份特殊,此時最好還是不要與他有牽扯。
“才來這兒倆月不到,都交上朋友了?”
“陸景,少擱這兒跟我陰陽怪調啊!”葉嘉有點不滿:“我自己的事,心裡有數。”
“你總是有數的。”陸景不想跟她吵,葉嘉索性也就不再說話,看著窗外街燈,一幢接著一幢。
下車之後,葉嘉對陸景道:“要進屋坐坐嗎?給你做點宵夜。”
“不用,下半夜還要值班。”陸景衝她擺了擺手,關掉了車窗,將車開了出去,並沒有徑直回家,而是將車開到了酒吧的大門口。
秦靳撐著傘獨自拐進了一個小巷,小巷不遠處,車燈亮了起來,晃了晃他的眼睛,他伸手,下意識地遮擋。
從車上下來的人,並不陌生。
只是他認得他,他卻不認得已然面目全非的他罷了。
秦靳注意到,陸景手上拿著的黑色棍子。
他心裡不屑地悶哼了一聲,都已經當上小隊長了,還是改不了一身的流氓做派啊!
陸景扔了傘,拿著棍子走近了他。
秦靳也丟掉了傘,吹了聲口哨,吊兒郎當地問道:“隊長這是…?”
“知味軒的老闆娘,離她遠點。”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跟誰好,也屬於隊長的管轄範圍?”
陸景已經脫下了一身溼漉漉的制服,冷冷地看著秦靳,手拎著棍子,朝他走來:“不牽扯身份,今天只是單純地看不慣你。”
棍子如雨點一般落了下來,秦靳拼命護著頭,像一條死狗,被他逼在角落裡,該死的,臭小子下手,的確夠重,往死裡打啊!他還不能還手,話說得好聽,不牽扯身份,能不牽扯?他要是動手,他媽算什麼,襲警?秦靳可不想在局子裡被關個三年五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傅哥被打了qaq。
大家再挺一挺,就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