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所能賺取的金額不菲,當然隊員的酬勞也相當優厚。
“禮安哥今年都21歲了。”朱盞站在訓練館二樓,撐著欄杆看著場館內部,感嘆著:“我們認識快十年了吧。”
“十多年了。”陸禮安強調:“21歲,還只拿下過一個世界盃男單。”
他的野心遠遠不止於此。
“很厲害了呀!”朱盞說道:“你才21歲,職業生涯才剛剛開始。”
而且不僅僅是世界盃,陸禮安這些年拿過的國際賽事獎項無數,不過朱盞猜想,他應該有自己的野心。
陸禮安喃了聲:“明年的世錦賽,後年的奧運會,趕巧都能撞到一起。”
朱盞知道他的意思,世界盃每年一屆,世錦賽兩年舉辦一屆,奧運會四年一屆,一般的大滿貫,指的就是獲世界盃、世乒賽、奧運會單打冠軍。
陸禮安與沈昂有共同的心願,他想要拿下大滿貫。
當然,大滿貫象徵著乒乓球職業生涯最高榮耀,每一個進入乒壇展露頭角的職業選手,無比夢想拿下它,可是真正做到的並沒有幾個人。
朱盞當然相信,如果陸禮安想,他就一定可以做到。
他有這個實力,畢竟今天的乒壇,除了幾位老將以外,年輕一輩中就屬陸禮安能獨佔鰲頭,而沈昂緊隨其後不逞多讓。
“對了,有個好訊息要告訴禮安哥。”朱盞對陸禮安道:“乒乓俱樂部申請透過了。”
“恭喜。”
“咦。”朱盞覺得陸禮安好淡定,不過轉念一想,也對,且不說陸禮安本來就是這麼個性格,這件事本來跟他也沒什麼關係,他表現平淡也很正常。
“你過來就是要給沈昂說這件事吧。”陸禮安猜測。
“是啊。”
“他應該快結束訓練了。”
倆人正說著話,沈昂剛好從單人訓練室出來,迎面正撞上陸禮安和朱盞走在一起。
他眉頭立刻擰了起來,像個小老頭似的,加快步伐朝他們走來。可是在距離他們還有十幾米的樣子,他踟躕了一下,終於停下了步子,故意不看他們,走到窗邊裝模作樣看風景。
還要作一下。
陸禮安心裡笑他,明明吃醋嫉妒得要死,裝什麼。
朱盞趕緊走過去,拍了拍他左邊的肩膀,然後從右邊抱了抱他的手臂:“沈昂。”
沈昂這才轉身,沒好氣地悶聲問:“你怎麼來了?”
“找你啊,禮安哥帶我進來,參觀了一下,你這裡環境很好。”
沈昂將朱盞拉到身後,抬頭不爽地瞥了陸禮安一眼,說:“謝了,陸大錘。”
“不用。”陸禮安對朱盞道:“那我先去訓練了。”
“禮安哥再見。”
待陸禮安離開後,朱盞掐了掐沈昂:“別叫他陸大...”
最後那個字朱盞說不出口:“好歹人家也是俱樂部的隊長,給他點面子行不?”
“你都不知道他平時怎麼叫我的!”沈昂不忿:“你就幫他說話。”
“叫你什麼?”
“他叫我煤氣罐!”沈昂很委屈。
他家是做煤礦的,但他討厭死這個綽號。
朱盞撲哧地笑了出聲。
“還笑!”
朱盞憋著笑,連忙岔開話題:“那個,過來就是跟你說一聲,我的社團申請透過了哦!”
沈昂頓時興奮起來:“這就透過了!可以成立社團了?!”
“嗯,還可以參加大學生聯賽了。”
“超厲害。”沈昂直接抱起她,凌空轉了個圈:“我盞妹很棒!”
“你快放我下來。”朱盞不大好意思地拍了拍他。
沈昂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