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繼續輸球,這場比賽就真的毫無懸念地輸了。
“四寶。”陸禮安的聲音還有些虛弱:“四寶,你和他結婚了嗎?”
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朱盞的眼淚頃刻決堤,順著臉頰洶湧流淌。
邊上有隊員看著朱盞一個勁兒地流眼淚,有些不解,就算沈昂輸了比賽,也沒必要哭成這個樣子吧。
“禮...禮安哥。”她捂著嘴,泣不成聲:“禮安哥,好...好...”
“好久不見。”陸禮安替她說那四個字,卻又問她:“結婚了嗎?”
“沒有,禮安哥,你不醒過來,我才不會嫁給他。”朱盞哽咽著說。
“呵,那個傻子。”
朱盞努力抑制著情緒,一邊抽泣一邊關切地問:“禮安哥,你什麼時候醒的,感覺身體怎麼樣?”
“有一段時間了。”
“為什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
“沈昂太情緒化,要讓他知道我又要回來跟他搶老婆,那還要不要比賽了?”陸禮安聲音虛弱,卻還開著玩笑。
朱盞想笑,可是眼淚卻更加洶湧澎湃,幾乎泣不成聲。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發揮真是糟糕透了。”
“禮安哥你也在看比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