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杏:“好主意!”
朱盞:“不不,我們不搞破壞不放火,只是單純參加比賽。- -”
顧斯南:“賭一瓶王老吉,你倆進不了前十。”
朱盞:“你再打擊我軍士氣,作為社長我有權踢你出去。”
顧斯南:“【微笑】”
三人在群裡商議,決定要報名參加這次校級乒乓比賽。
關掉電腦後,朱盞起身,看到了牆邊掛著的屈臣氏口袋,摸出了手機。
這一次電話打得無比順暢,沈昂接得很快,聽他的聲音有些喘,似乎還在訓練。
“口袋拎錯了。”朱盞說:“什麼時候有時間,換回來。”
“沒關係,不要了。”他聲音冷淡。
朱盞緊著心,深呼吸:“我的口袋...”
沈昂正一手接電話,單手俯臥撐,喘息說:“我扔了。”
......
朱盞足足愣了十五秒,然後爆了她生平以來第一聲粗口:“你大爺!”
朱盞限沈昂三天之內把她口袋裡所有護膚品重新買回來,威脅要是少一件,就把他家祖傳寶貝貔貅項鍊扔護城河!
-
次日,朱盞風杏站在學校後山下的一個石板砌成的乒乓臺前,眼角抽搐。
這個球檯是露天的,風吹日曬,檯面坑坑窪窪,還缺了角,手一碰就刷刷掉灰。
“怎麼樣,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訓練場地!絕對,絕對不會有人來跟我們爭球檯!”江達信誓旦旦地說。
朱盞打量著這個石砌球檯,說:“嗯,我相信,因為這球檯壓根不能用!”
風杏:“就沒更好的了麼?”
“除非你們想去訓練館,天天被乒乓社團驅趕辱罵,接受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江達走過去在球檯邊試發球:“其實這個臺子已經很不錯了,比我們以前在教室用課桌拼的球檯好。”
朱盞:“我到底加了個多落魄的社團!”
風杏聳肩,笑說:“乒乓社團和我們俱樂部,對學校而言就相當於是親生兒子和私生子的區別。”
顧斯南坐在邊上的橫椅上打瞌睡,聞言,漫不經心地點頭:“而且還是想方設法要扼殺在襁褓的野種。”
朱盞指著顧斯南:“他怎麼也來了?”
江達一邊拍球一邊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只要一天是俱樂部的人,就要遵守規矩,訓練的時候不能缺席,你可以不打,但肉體要到,肉體如果到不了,靈魂也要來。
朱盞看著躺在橫椅上呼呼睡大覺的顧斯南,覺得他肉體是來了,魂就不知在哪裡了。
幾個人在石砌球桌上練了會兒,一開始朱盞並不適應這種球桌,不過漸漸地也學會利用角度控制乒乓球不要掉入坑窪中,掉進去,再彈出來的球會偏離軌跡,這就更需要靈活的技巧和機動性。
風杏和江達雖然技術一般,不過也不算是特別差勁,而且倆人很拼,最要緊的勤奮刻苦和一腔熱愛,他們都有,朱盞被他們倆的堅持打動了,她決定試試。
至於剩下的,就都交給時間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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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朱盞滿身大汗回了寢室,發現寢室秦煙正在收拾東西,朱盞問她:“幹嘛去?”
秦煙背起她的小書包出了門:“沒看宿舍樓下的通知嗎,今天晚上和明天一整天,宿舍停水停電,我去姑媽家住一晚上,受不了。”
朱盞摸了摸汗津津的額頭:“停水...”
要命了。
寢室裡其他女生也都不在,朱盞走到陽臺上,提了提自己的保溫水瓶,瓶裡還有些水,但是想洗澡時不可能的。
她在椅子上坐了會兒,然後給陸禮安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