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白使勁兒了。”
小溪訕訕笑:“可我聽說,昂神還艹粉呢,怎麼會不近女色。”
話音剛落,只聽“嘩啦”一聲,沈昂手裡的酒杯被扔了出去。
小溪猝不及防嚇了一跳。
沈昂挑眉,淡嘲一聲:“艹粉也不艹你啊。”
小溪臉色頃刻間由白轉紅,羞憤不已。
沈昂脾氣暴躁,是真的,即使平常會開些玩笑,嘻嘻哈哈笑兩聲,但僅限於和他相熟的朋友之間。
旁的人不識好歹要來與他玩笑,就不要怪他不給面子。
邊上有男生打圓場,笑嘻嘻說:“都是造謠,能讓昂哥動心的女人,還沒出生呢。”
沒多久,一個男生手機響了:“外賣啊,送進來,在玫瑰廳包間。”
“你叫了外賣?”
“昂哥還沒吃晚飯呢。”
沈昂的確沒吃晚飯,酒下肚沒幾杯,醺醺如醉蝦。
又有女生忍不住湊到他跟前去,一定要與他把酒言歡,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昂神,你打乒乓多少年了呀?”
“昂神,省城好玩麼?”
“昂神,昂神...昂神。”
一聲一聲,嬌嬌怯怯,聽得人骨頭都要酥軟了,只可惜面前這人,心彷彿是石頭做的,佳人就在眼前,硬是頭也沒抬一下。
兩分鐘後,包間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容顏清雋秀氣的女孩,她拎著兩袋一次性紙盒,問道:“是你們點的外賣麼?”
“放桌上吧。”男生將啤酒瓶子推開,給桌上騰了個位置。
就在這時,溫崇唱完歌下來,看到朱盞,訝異道:“哎?你不就是今天...”
朱盞也認出了溫崇,隨即她的目光側移,看到了角落裡神智不清的沈昂,以及沈昂身邊坐著的化了煙燻妝的女孩。
“溫崇。”她記得他的名字,沈昂的小跟班。
溫崇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記得他的名字,可他卻忘了她叫什麼。
“崇哥,你認識和這個送外賣的?”有女生打量衣著樸素的朱盞,神情輕蔑不屑。
“呃,她是昂哥的...”
話音未落,沈昂已經抬起頭來,眼裡眉間都是醉意,臉色緋紅。
“小燈盞?”
此言一出,周圍女生甚至包括溫崇都愣住了。
出於禮貌,朱盞也跟沈昂打了個招呼:“沈昂,你也在。”
她舌尖抵著牙齒捻出他的名字,略帶了些微鼻音,沈昂聽著窩心。
他站起身,歪歪斜斜地朝著朱盞走了過來。
“小燈盞,你來得正好,這裡無聊透頂,你陪我去打球。”
說完他不由分說,直接攬住了朱盞的肩膀,高大的身軀全部力量整個壓上來,她被壓得彎了腰,跟著他走起了東倒西歪的醉步。
沈昂直接挾著朱盞出了包間,留下一幫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怎麼回事啊,那女人是誰?昂哥怎麼跟她...這麼好啊?”小溪嘟嘴不忿問溫崇。
“她是高一的小學妹,昂哥的陪練。”
溫崇也搞不懂,沈昂可從來沒有跟一個女生髮生過肢體接觸,他最反感就是被人碰他,可他剛剛居然主動搭上她?
還小燈盞,連暱稱都叫上了,這倆人認識連二十四小時都不到吧!
沈昂醉醺醺地將朱盞扯拽出酒吧,小河邊,風一吹,他哆嗦了一下。
朱盞用勁兒推開了沈昂,推起自己的腳踏車:“現在沒法子練球,太晚,我要回家了。”
沈昂追上來,用高大的身軀攔住朱盞的車龍頭,他目光裡彷彿潛伏著將醒的野獸,暴躁地質問她。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