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而不再愛我,我寧願自己腿斷了永遠打不了比賽,我寧願w永遠消失...”
“我寧願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也不要原修變成冷冰冰的身體躺在我身邊。”
發生在她身上所有所有最壞的事情,此時此刻都比不上那個令人心碎和絕望的噩夢。
那天晚上,她哭得像個半大的孩子。那些眼淚從他胸膛的面板滲入,一點點濡溼了他堅硬而強大的心臟。
男人啊,永遠無法抵抗的有兩件事,一是愉悅的性事,還有愛人的啜泣。
也許是從那一晚開始,他的命就是她的了。
然而,在原修發誓要把命都給她之後的第二天早上,陸蔓蔓打死不承認自己昨晚說過那樣肉麻的話。
腫著一雙大眼睛,她同樣堅決不承認自己哭過,還嚴辭否認自己大半夜不睡覺,摸到他床邊,邊哭著還和他親親。
媽的...
原修高大的身軀坐在一張低矮的小板凳上,摸著自己的下頜,望著遠方山隘,滄桑得像個老頭子。
怎麼想都感覺,自己像是被白嫖了。
昨天晚上他都快感動翻了,抱著她肖想一整夜,從將來見岳父大人要送什麼禮,結婚定哪間酒店,生幾個小崽子在哪裡唸書,以及和她每年出去旅遊幾次,要去哪些地方...他都在心裡默默規劃好了,那是一個有她的未來。
沒想到這傢伙一覺醒來,特麼翻臉不認人。
呵,老媽說得對,善變是女人的代名詞。
任翔端著熱騰騰的泡麵走過來,拍了拍原修的肩膀:“隊長,吃泡麵!”
“你自己吃吧。”
原修心頭一陣煩悶,起身離開。任翔不明所以,轉身看到夏天在桌邊朝他揮揮手,他立刻樂呵呵走過去。
夏天撕開黃色包裝的玉米熱狗腸,放入任翔的泡麵裡,用塑膠叉子攪動片刻,遞過去:“可以吃了。”
他接過泡麵盒子,開啟,熱氣騰騰的香味撲面而來。
“吃幾口就別吃了,新增劑太多,馬上中午就開飯了,忍著些。”夏天一本正經對他說。
任翔當然乖乖聽話,吃了幾大口便放下了叉子。夏天從黑皮揹包裡摸出紙巾,擦乾淨他油膩膩的嘴。
他坐在桌前,夏天站在他身邊比他稍稍高出一點,任翔順勢將她拉過來,用雙腿環著她,將她環進自己腿間:“我媳婦兒賊溫柔,賊貼心,上哪找這麼好的媳婦兒啊。”
夏天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笑嘻嘻說:“我兇起來也很可怕的。”
“嗯,你兇一個給我看看。”
於是夏天鼓起腮幫子,瞪眼,兇給他看。
“這就叫兇啊。”任翔不以為意笑了笑,按著她的後腦勺,一口親在她糯糯的臉蛋上,親出一道油膩膩的痕跡。
這下子就不得了,夏天一邊用紙擦臉,順勢一腳踹他膝蓋,怒聲道:“狗翔,你太噁心了。”
狗翔從椅子上摔翻,抱著膝蓋:“哎喲喂,錯了錯了。”
於是夏天拉他起來,沒好氣說:“這下知道了,我真的會兇人,別油膩膩就湊上來,你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任翔這下真的乖了,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感慨說道:“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昨天晚上哥哥真是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