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厲小意這樣的天真小男孩的著迷。
別說小男孩,就算是同齡的男生,都沒有不想和謝隨當朋友的,譬如戴星冶一流。
“小孩,人家不帶你玩,你自己玩唄。”
寂白撿起了身邊的一顆籃球,朝厲小意丟了過去。
厲小意撿起籃球,走到旁邊沒有人的籃球架下,試著投籃,不過籃球偏離了很遠。
寂白嫌棄地笑話他:“你這技術,不行啊。”
“誰說不行,我可以的。”
厲小意一個人抱著球,一次又一次地嘗試著投籃。
謝隨遠遠地望著這小孩一個人打球,有點可憐。
心裡莫名感覺澀澀的,他猶豫片刻,溜達過去,順過了厲小意手裡的籃球,挑剔道:“不是你這樣玩的。”
“那你教我啊。”
“看好了。”
他站在三分線邊,起跳投籃,籃球穩穩落進了籃筐中。
的厲小意崇拜地看著他:“謝隨哥好厲害啊。”
“這就厲害了。”
“對呀。”
“少見多怪。”
寂白抬起頭,遠遠地望著謝隨,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縱使不甘縱使委屈,但他不會把母親的過錯真的歸咎在小孩子身上。
他裝得兇狠而不近人情,但他本性善良。
謝隨擼著厲小意的腦袋說:“你太矮了。”
“但我會長高的,你帶我打籃球吧。”
謝隨望了望邊上發呆的寂白,笑著說:“除非你把那個姐姐叫來一起玩。”
寂白連連擺手:“我不玩,我懶得動,我就鹹魚一條哎!”
寂白已經被厲小意連拖帶拽地拖上了場:“嫂子啊,你不能總是坐著看書,勞逸結合,懂不懂,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你倆一起上,能從我手上把球奪了,我今晚還請你們喝奶茶吃雞蛋仔。”
被迫上場的寂白瞪了謝隨一眼,衝厲小意說:“咱倆一組,盤他!”
厲小意氣勢滿滿:“吼!”
兩人左右夾擊,從謝隨手裡奪球,也不管什麼規則不規則,搶了球就跑,跑到籃筐下一頓亂砸,好不容易進了一顆球,可把這一大一小倆孩子高興慘了,擊掌歡呼。
謝隨用手肘擦了擦額間的汗珠,嘴角揚起疏懶的笑意。
他當然是有意放水,讓這倆二貨耍賴皮進球。
看著他們傻樂的樣子,謝隨心裡感覺陣陣溫暖。
蔣仲寧遠遠地望著謝隨,對叢喻舟說:“隨哥陪女孩和小孩打球,也能玩得這麼開心啊。”
叢喻舟抬頭,凝視著對面的籃球場,淡淡道:“那是他的家人。”
四月的某天下午,寂白放學回家,看到奶奶一直在客廳裡等她。
“厲氏集團的厲總突發腦溢血住院,你代奶奶去醫院探望他吧。”
寂白微微一驚:“咦,哪個厲總?”
“厲琛他爸爸,厲庭。”
“噢。”
寂白差點還以為是厲琛了,不過仔細想來,她是學習學傻了吧,厲琛今年才多大,得什麼腦溢血。
寂白也有些好奇,以前奶奶顧著她的學習,從來不會叫她去參與這類社交活動,至少高三下學期這爭分奪秒的關鍵時期,能不佔用她的時間,都不會打擾她。
寂老太太看出了寂白的疑慮,解釋道:“厲家雖不及咱們家,但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有不少生意往來。再說,你和厲琛是朋友,代我去看看厲叔叔,安慰安慰厲琛,這也是應該的。”
寂白點頭,答應了奶奶。
當天晚上,奶奶讓家裡的僕人為她梳妝,換上了適宜的衣服,提著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