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伴奏,那她肯定可以奪冠!
“抱歉,我不能答應你。”寂白禮貌地拒絕了她。
“你確定?”唐宣琪臉色冷了下來:“聽說你和你姐姐的關係非常好,但是我個人感覺她沒有外面傳的那麼好吧,大家都是女孩子,誰還看不出來了?”
“這不關你的事。”
寂緋緋雖然壞,但是這個唐宣琪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更何況,寂白有自己的打算,不想讓任何人打亂她的計劃。
就在唐宣琪找寂白說了這件事沒多久,就出了意外。
寂白的大提琴丟了。
排練室裡放了不少樂器,一般而言是不會丟的,可是中午寂白去教室練琴卻發現,所有人的樂器都在,唯獨自己的大提琴不見了。
她驚慌地找到樓管的阿姨,說找不見了大提琴,阿姨也說今天排練室人來人往,她沒有注意,會不會是有同學拿錯了?
大提琴整個教室只有一把,不可能會拿錯的。
琴丟了,寂白心中,這件事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是唐宣琪。
寂緋緋非常激動地去找唐宣琪理論,問她為什麼要偷大提琴。
唐宣琪當然一口否定,說她沒有偷,這件事鬧到了教務辦公室,雙方各執一詞。
寂緋緋控訴唐宣琪:“她想拉寂白入夥,被拒絕,故意報復才偷走了大提琴,就是想破壞我的演出!”
唐宣琪矢口否認:“我的確是跟寂白說了幾句話,想請她和我合作,但是我唐宣琪絕對不會做偷東西這種下作的事情!”
寂緋緋見唐宣琪這般振振有詞,於是她祭出了最強武器——抹眼淚。
“老師,我我知道,我這樣的身份是不適合參加比賽的,但是我也想像個正常女孩一樣,唱歌、跳舞,我我真的不知道哪裡的罪唐宣琪同學了,她要這樣害我,嗚嗚。”
教務主任是個中年男人,他和寂白的父母一樣,似乎很吃寂緋緋這一套,板著臉對唐宣琪說:“唐宣琪同學,你到底有沒有拿寂白的大提琴,如果拿了,馬上歸還!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查出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沒有!”唐宣琪臉色慘白:“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沒有!”
“唐宣琪,你想成為第二個安可柔嗎?”寂緋緋哭著說:“她就是這樣欺負我的呢,你們都欺負我。”
“你你在威脅我嗎!我可不會像安可柔一樣軟弱!”
寂白看了看激動得嘴唇都在發抖的唐宣琪,又望了望哭得梨花帶雨的寂緋緋,臉色冷了冷。
她根本沒有告訴寂緋緋,唐宣琪挖牆腳的事情,她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寂白也被帶進了警局,作為目擊證人,做筆錄。
“是那些人,我親眼看到他們拿刀要要傷害他!”
“他是無辜的,是受害者。”
“嗯嗯,警察叔叔,你們一定不要放過壞人。”
“他是我同學,唔他平時表現,很好的。”
在寂白剛說出“很好的”三個字,隔壁審訊室傳來謝隨暴躁的聲音——
“還要我說多少遍,沒有父母,都他媽死了!”
做筆錄的女警官嘴角抽了抽:“他表現很好?”
寂白吞吞吐吐地解釋:“就脾氣不好,其他都很好。”
做完筆錄已經是晚上七點,女警官溫柔地拍了拍寂白的肩膀:“同學,你今天及時報警的做法很正確,沒事了,快回家吃晚飯吧。”
寂白連忙問道:“那他什麼時候能走?”
“他的問題比較嚴重,等他父母過來領人吧。”
寂白點了點頭,揹著書包走出了警局。
但她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