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截斷,讓他看起來戾氣很重。
但寂白食髓知味以後,才會明白這個少年溫柔起來,是多麼的極致纏綿。
她的指尖撫上了謝隨的眉毛,慢慢地拉到眉尾,按了按他的疤痕。
他沒有醒,睡得很沉很沉,應該是很累了。
寂白按著髮絲,俯身,淺淺地吻了吻他的下唇,然後趴在他的身上,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次日清晨,她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空空蕩蕩,少年已經沒了蹤影。
寂白耷著拖鞋走到陽臺邊。
此刻天色還未透亮,正東方有晨曦的微光刺破暗夜的層雲,暈染出半明半昧的熹微霞光。
謝隨赤著上身,背後肌肉矯健而流暢,既不魯莽卻又顯得格外有力。
從這夜之後,寂白已經能夠知曉到他這一身肌肉的好處了。
他的手臂撐著陽臺護欄,目光平視正東方,不知在想什麼。
注意到身邊的動靜,謝隨側過身。
她穿著他的黑色t恤,顯得纖細而瘦小,寬大的下襬覆在她的大腿根,內裡沒有穿內衣,所以前面有若隱若現的微凸感。
想著這女孩已經徹徹底底是他的姑娘了,心下也忽然變得柔軟,站到她身後,將她整個環入了懷中,一起等待著朝陽的冉冉升起。
“你在想什麼?”寂白好奇地問他:“這麼早就醒來了。”
“我在想這一生,好短。”
謝隨將下頜擱在她的肩膀上,牽著她的手放在身前。
寂白不解地說:“你的人生才剛開始呢,就感嘆這些事,倒像個老頭似的。”
“和小白在一起的時光,一百年太短了”
他宛如貪婪的君王,奢求著長生的神蹟,與她攜手走過此生、他生,走到宇宙洪荒的盡頭,都還不夠。
“我們不止一百年。”寂白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啞:“我認識你,已經很久了,謝隨。”
謝隨將下頜放在她的肩膀上:“有多久?”
“很久很久,這輩子,上輩子。”
……
晨風拂過,她凌亂的髮絲撩這他鼻樑,癢癢的,他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昨晚感覺我做得好嗎?”
提及昨晚的事,寂白轉身將臉蛋埋進他的胸膛,低聲說:“你別問這種問題啊。”
怪難為情的。
看著她緋紅羞怯的臉蛋,謝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有什麼想法,可以跟我說,我們一起努力做到更好。”
“哎呀。”
寂白耳根子都紅了,輕輕拍了他一下:“哪有人把這事拿來討論的,真不害臊,還一起做到更好,你以為是是談合作嗎。”
謝隨失笑,用腦袋拱了拱她的脖頸,柔聲說:“我們家小白現在還是小姑娘”
她羞澀地說:“那我也是謝隨的小姑娘。”
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唇,向她保證:“小白,我會很疼你的。”
寂白攥著他的衣角:“我知道。”
謝隨一直都很疼她,無論是上一世走投無路之時的施以援手,還是這一世無可避免的重逢很多事情都改變了,但是唯一沒有改變的就是謝隨。
謝隨一如既往地疼她,愛她。
男人的年齡與身體狀態,和女人是完全相反的兩種狀態。
二十多歲的女孩其實相當清心寡慾,直到三十歲以前,對性事都沒有特別的想法。
可是男人卻恰恰相反,二十歲正好是身體狀態達到頂峰的時候,性yu旺盛,幾乎每天閒下來腦子裡裝的都是那些事。
過去謝隨除了工作和訓練以外,空閒下來的時間,要麼和朋友打打籃球,或者去網咖開黑玩遊戲
自從那晚以後,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