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讓秦助理來接你。”
“不用,奶奶你把地址給我,我直接過去。”
她回頭看了謝隨一眼,謝隨握著腳踏車的扶手,聳聳肩:“上車吧,我送你過去。”
……
半個小時後,腳踏車在世紀飯店門口停了下來,寂白走到謝隨身邊,攬下他的腦袋,低聲在他耳邊上:“對不起哦。”
“我的小白總是大忙人。”
“大概九點,來接你的小白總。”寂白翩然一笑,湊近他的耳畔,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廓。
謝隨全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他捏住了女孩的下頜,望了望等在門邊的秦助理,沉聲說:“規矩些。”
寂白笑著離開。
飯局上人不算太多,主要是雙方談合作,奶奶叫寂白參與的初衷也是為了讓她跟著多學學,以後可以獨立應付這些人和事。
寂白看著公司的專案經理帶著手下一杯一杯地勸酒喝酒,雖然都說的是吃飯喝酒不談生意,但是推杯換盞間的交鋒還是在相互掂量著,都想能夠更好地為自家公司爭取利益。
因為合作談得比較順利,所以晚上八點便結束了,臨走的時候,對方說要敬寂二小姐一杯酒,寂白推脫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了。
秦助理說要送寂白回去,寂白擺手不用,謝隨給她發了簡訊,已經在樓下等著她了。
寂白送走了秦助理,回頭再馬路對面見到了倚在路燈邊的少年,燈光自頭頂射下來,將他深邃的眼眸埋進陰影中。
這裡離家很近,所以他沒再騎車了。
寂白看到他,忽然傻笑了起來,恍恍惚惚地跑過去,一腦袋扎進他懷裡:“謝隨真聽話。”
謝隨嗅到女孩身上淡淡的酒精氣息,皺眉:“怎麼喝酒了?”
她從來都是半杯就倒的體質,根本喝不了酒,那次在雪山腳下的酒吧裡她不小心喝了一杯,鬧騰一整晚,謝隨記憶猶新,這些年從來都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沒讓她再沾任何帶酒精的東西,連有度數的雞尾酒飲料都不給她喝。
謝隨拉著女孩纖細的手腕,扶正了她東倒西歪的身子:“我送你回學校。”
“不回學校,回家。”寂白攥著謝隨往家的方向走,謝隨無可奈何地看著她:“醉成這樣,你還能記得家在哪裡?”
寂白回頭衝他傻笑:“我們的家,我記得啊。”
謝隨被她牽著手,聽著她說的那四個字——“我們的家”,心裡溫暖。
寂白走了一半,又忽然不想走了,心血來潮吵吵著讓謝隨揹她。謝隨蹲下身,穩穩地將她背了起來。
寂白順勢環住了他的脖頸,柔軟的指頭摸著他的下頜,又摸到他凸起的喉結,揉啊揉,還覺得挺好玩。
謝隨邊走邊悶哼道:“你再亂摸,老子把你扔路邊了。”
女孩立刻把手縮了回去,不過很快,她又試探性地摸了摸,見少年沒反應,居然又開始揉他喉結。
謝隨被她揉得很癢很癢,不過她玩著就不肯罷手,他也只能默許了她的行為。
他不和醉鬼計較,只要她別太過分。
然而,無節制的容忍換來的永遠是“更過分”。
小丫頭得寸進尺的小爪子伸進了他衣領裡面,撓啊撓,摸啊摸,摸到他硬邦邦的胸膛,摸到小果子,居然捏了一下。
“寂白!”謝隨真的有點怒了:“手拿開。”
“哦。”寂白吐吐舌頭,乖乖地把手抽出他的衣領,還評價了一句:“比我還小。”
謝隨:……
謝隨好不容易把這位寂二小姐盤迴家了,他感覺伺候這丫頭真的比自己打一場拳擊賽還要來得辛苦。
寂白進了屋就往床上爬,謝隨拖住她的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