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校醫院看看?”
“不用。”
寂白不想與他計較,轉身離開,從始至終看都沒看他一眼。
謝隨面無表情,眸子裡的寒意越來越盛。
叢喻舟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完了,真生氣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只見謝隨騎著車,再度撞向了正前方的寂白!
男孩們叫了起來——
“日!隨哥你冷靜啊!”
“妹子小心!”
這一次,寂白聽到了聲音,敏捷避開,謝隨的山地車“嗖”的一下,從她身畔疾馳而過,帶起一陣夏風,夾雜著他身上的菸草薄荷香。
殷夏夏都要急哭了:“我們、我們招你了?你為什麼揪著我們不放。”
謝隨停下車,冷冷地望著寂白,眸子裡透著野獸般危險的氣息。
寂白絕望地想,自己好像把他惹毛了。
她終於開口質問:“謝隨,你想幹什麼?”
謝隨冷冷念出一個字:“你。”
想幹你。
作者有話要說: 隨隨:我行的。
清晨,寂白早早地洗漱完畢,下樓吃早飯。
阿姨的手藝非常好,早餐特別豐盛,有牛奶、吐司麵包、還有雞蛋豆漿和小籠包,算是中西結合了。
現在寂白很愛惜自己的健康,她受夠了被貧血症折磨的那些慘痛歲月,重來一次,最重要的還是健康,身體垮了就什麼都沒了。
她吃過早飯,背起書包要去上學了,寂緋緋才打著呵欠下樓。
陶嘉芝忍不住說:“緋緋,你看妹妹今天都有好好吃早飯,你怎麼又賴床了。”
“哎呀,媽媽,我困嘛。”寂緋緋向母親撒嬌。
母親憐愛地揉揉她的頭髮:“那快吃點東西,上學要遲到了。”
“沒關係,讓司機張叔送我。”
陶嘉芝對寂白說:“白白你等等姐姐,待會兒司機送你們一起去學校。”
“不用,我騎腳踏車。”寂白已經穿上了白色運動鞋,推門走了出去。
陶嘉芝看著寂白的背影,對寂緋緋說:“你妹妹好像有點變了。”
寂緋緋正忙著和朋友們發微信,壓根沒聽見母親的話。
寂白騎著她小巧的摺疊腳踏車,慢悠悠地蹬踩著,算是鍛鍊身體了。
過馬路的時候,她看到了騎著山地車的謝隨。
他穿著淺t恤,斜挎包落在身後,因為山地車的車龍頭和座位齊平,所以他微微躬起了背,宛如山脈。
他似乎也準備要過馬路了。
寂白加快了腳下的蹬踩,不想和他遇上。
過了馬路,謝隨也望見了寂白,她猛力蹬踩著腳踏板,馬尾辮兒飛翹著,倒像是故意在躲著他。
不過她的摺疊腳踏車連變速都沒有,怎麼快得過他的山地車。
很快,謝隨便和她並行了。
他懶洋洋地偏頭望她。
少女哼哧哼哧地騎著車,粗重地喘息,臉頰掛著自然健康的潮紅。
“你叫什麼?上次忘了問。”
“寂白。”
“我他媽上哪兒知道是什麼字。”
“……”
他說話風格一貫挺囂張。
清晨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將他英俊的五官切割得立體分明,漆黑的眼睛埋在了高挺的眉弓之下。
他望著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寂白耐心解釋:“寂靜的寂,純白的白。”
謝隨舌尖捻了捻這兩個字,正要說一起走,寂白忽然按下了剎車:“要不你先走吧,我想起來還要去文具店買支筆。”
謝隨也按下了剎車,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