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熱度,頃刻便將她冰冷的身體暖遍了,暖得她連禮貌推辭的話都說不出口,這衣服好舒服的。
寂白打量著他的山地車:“這沒有後座位啊。”
謝隨理所當然地說:“坐前面。”
“”
夜空飄著鵝毛雪,寂白裹著謝隨的外套,糾結地看著山地車前面的杆子。
倒也不是不能坐,就有點奇怪啊。
他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毛衣,單手撐著車龍頭,另一隻手垂在身側,隨時準備著擁她入懷:“來啊。”
寂白磨磨蹭蹭,沒有過去:“這行不行啊?”
謝隨看出了她眼底的猶豫,說道:“現在反悔不去,老子還能趕著回家看春晚。”
寂白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下流光溢彩的禮裙,不再猶豫,抱著紗織裙襬,坐上了謝隨的山地車。
謝隨等她坐穩以後,手環了過來,穩穩地掌住了車龍頭,腳用力一踩,山地車駛了出去。
年三十的馬路上沒有多少車輛和行人,謝隨的速度踩得很快,爭分奪秒地將她送達目的地。
寂白拿著手機地圖導航,上面顯示還有五公里。
“左轉,然後上天橋。”
“下天橋往右。”
“前面有減速帶,慢點噢。”
駛過減速帶,寂白的身子跟著抖了抖,其實坐在這杆子上面挺不舒服的,她屁股都被硌疼了。
“馬上就到了。”似乎察覺到女孩的難受,謝隨加快了速度。
“謝隨,你冷不冷啊?”
“你自己感覺。”
寂白整個身子都被他圈進了懷中,身後就是他滾燙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背。
他分明穿得這樣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全身都在發燙,體內像是燒了個鍋爐似的。
燒成這樣,寂白也不擔心他脫了衣服會冷了。
謝隨凸出的喉結正靠著她的頭頂,時不時還會碰到,硬硬的。
他注意到女孩似乎在看他,嘴角揚了揚,將下頜擱在了她的肩膀上,湊近她耳朵柔聲問:“我帥不帥?”
“”
寂白扭過腦袋,平視前方,不再看他。
他稍稍靠近她,嗅著她身體散發的幽香,不是香水也不是洗髮水的味道,是屬於她的獨特氣息,這氣息總是令他的血液翻湧,無法平靜。
遠遠的,能看見高聳的世紀飯店明亮的霓虹。
高聳大樓的led螢幕上滾動著“寂氏集團年會”幾個字樣。
這場年會安排在江城最頂級的世紀飯店,現場請來了不少明星裝點門面,伴隨明星而來的就是蜂擁而至的娛記媒體。
整個世紀飯店門口鋪疊著紅毯,閃光燈咔嚓咔嚓亮個沒完。
謝隨將山地車停在了馬路對面,寂白撈著裙子從車上跳下來,還回頭揉了揉自己硌得都快麻木了的臀部。
謝隨笑了笑,將她的手扯開:“我的小dy,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哦哦!”寂白吐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我都忘了,我現在穿著漂亮的裙子呢。”
是的,她穿著漂亮的裙子,裙子修飾著她無與倫比的美。
謝隨貧乏的詞彙無法形容她現在有多可愛,總而言之,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動作,都能讓他心跳加速。
“謝謝你。”寂白真誠地向他道謝:“今天幸好遇到你了。”
“感謝要落到實處。”謝隨指了指自己的臉:“親老子一下。”
寂白撇撇嘴,才不會親他呢。
謝隨見她不願意,附身過來:“那讓我親你一下。”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很正經。”
寂白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