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寂氏集團的繼承人,而她擁有這樣的身份,很多事情別無選擇,就算你追到了她,這也不代表你們有未來。”
“你知道小白最討厭什麼?”
厲琛當然不知道。
謝隨輕撫著胸口的白玉觀音,望向厲琛,沉聲說:“她最討厭成為別人的附屬品,討厭被人操縱。所以,不是我追到她,而是她選擇了我,選擇了有我的未來。”
厲琛臉色微微變了變。
就在這時,一個揹著書包的小男孩忽然跑到厲琛面前,張開雙臂護住了他:“我不准你欺負哥哥!”
謝隨看到那個小男孩的時候,眼神裡劃過一絲驚詫。
“小意,你怎麼來了?”
厲琛也沒想到,這小傢伙居然會跑到他的學校。
“我剛剛放學,和一起哥哥回家啊。”厲小意兇巴巴地望著謝隨,伸手打他:“壞人!你為什麼要欺負我哥哥!”
謝隨沒有對小孩動手,倒是蔣仲寧走過來,將小孩拉開:“你個小屁孩,瞎湊什麼熱鬧。”
厲琛連忙將小男孩拉到自己身後護住,對謝隨道:“我弟弟跟這件事沒關。”
“我還不至於對小孩動手。”
揍也揍了,該說的話也說明白了,謝隨懶得再和他廢話,便轉身離開了。
他聽到身後的小孩問厲琛:“哥哥,他為什麼要欺負你啊。”
厲琛回答道:“他沒有欺負我,我們在聊事情。”
蔣仲寧和叢喻舟連忙追上謝隨。
“算便宜這小子了。”蔣仲寧憤憤地說。
“江湖道義,不能當著小弟的面,揍人家大哥。”
“算他運氣。”
謝隨忽然頓住了腳步。
蔣仲寧和叢喻舟不解地看著他:“隨哥,怎麼了啊。”
良久,謝隨回答:“那小孩是我弟弟。”
大排檔裡,叢喻舟點了幾杯啤酒,蔣仲寧已經開始嗑瓜子了。
邊嗑瓜子邊聽人家狗血的家事,有點過分了啊,叢喻舟雖然這樣想,但還是從蔣仲寧手裡抓了一把瓜子,也跟著磕了起來。
謝隨也是剛剛看到那個小男孩,才反應過來自己母親程瀟所謂的嫁入豪門,原來是嫁到厲家。
雖然比不上寂氏集團家大業大,但也算得上是豪門了,難怪她這般忌諱謝隨的存在。
謝隨回想起小時候的事,那時程瀟會給隔壁鄰居嬸嬸錢,讓她幫忙照顧謝隨,卻從不會來看他。
謝隨初中以後就知事了,明白自己是母親的累贅,要強的他拒絕用程瀟一分錢,也不願寄人籬下,寧可自己去餐廳後廚幫忙洗盤子,自己養活自己。
這些年社會底層摸爬滾打,他什麼都做過,酒吧當過安保,給人當小弟打架,後來學會了打拳,一開始總是被揍得鼻青臉腫,但他很聰明,招數一學即會,自己摸索,慢慢地身子骨長了起來,骨頭硬了,拳頭也有力量了,他再也沒輸過。
而這些,程瀟從來不聞不問。
謝隨從來沒當她是自己的母親,她的小孩,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蔣仲寧表情很高深:“原來你和厲琛有共同的弟弟啊,你們完全已經不是單純的情敵了,這關係真的牛逼。”
叢喻舟思忖了片刻,忽然說道:“原諒我的關注點偏離了,我只想問,厲琛不是厲氏集團唯一的太子爺嗎?”
“對啊,拳擊室的人都這樣說,厲氏集團的小厲總,唯一的太子爺。”蔣仲寧道:“不過你幹嘛問這個。”
“我陰謀論一下啊,那小孩是謝隨的親弟弟,也是厲琛的親弟弟,你說他長大了會不會威脅厲琛繼承人的位置啊。”
“臥槽,你太狗血了吧,你以為是爭奪皇位的宮鬥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