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人的女人邁著大長腿走過,搔首弄姿地挑逗男人,程述擠進去,在舞臺前的旋轉回廊邊,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女孩。
蘇小棠化著他都已經快認不出來的濃妝,戴著墨鏡,嘴裡叼著一朵嫣紅的玫瑰花,懷裡抱著一臺吉他,失神地彈著。
周圍有很多男人圍著她,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蘇小棠,臉上掛著興奮的紅光。
蘇小棠穿的很少,全靠那臺吉他遮掩了大部分的風光。
瞎女彈琴,對於這些慣常追求刺激的男人來說,無意識非常新鮮的一處風物了,比場子裡那些只會搔首弄姿的女人更讓他們感到興奮。
當她抬頭看到人群中的男人的時候,嘴裡的玫瑰花掉了。
她開始驚慌,起身便想跑,可是因為只有一隻眼睛能看見,她幾次絆倒,把場子搞得一片混亂。
程述三兩步追了上去,跑到蘇小棠身邊,脫下西服外套包裹在她嬌小的身軀之上,然後用力抱住她。
“別怕,述哥回來了。”
“你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蘇小棠拼命搖頭,絕望地說:“我真的不認識你!”
程述想要摘掉她的墨鏡,可是隻要碰到她的墨鏡,她就會尖叫:“不要!求你了,不要”
程述沒有刺激她,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出了地下酒吧。
她掙扎著,絕望地苦苦哀求:“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求求你,你放我走吧。”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你走。”
他將她抱進車裡,快速駛離了十三街,這個帶給她無盡噩夢的地方。
車裡,蘇小棠情緒似乎稍稍平靜了一些,趴在車窗邊,怔怔地望著窗外的繁華霓虹。
程述透過後視鏡望著她,她臉上粘著濃郁豔俗的脂粉,嘴唇紅得都快滴出血了。
程述感覺自己的心也快滴出血了,他無法想象女孩這一年每天每秒是怎樣煎熬地活著。
“去去哪兒啊?”
“我們小棠想去哪兒?”他整個人瞬間變得溫柔了許多。
女孩迴避他的目光:“我不是小棠,您認錯了,我不是,真的不是。”
程述順著她的話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安安。”
“那好,安安,想不想跟我回家?”
她低著頭,沒有回答。
程述將車開到了他的私宅別墅,下車將女孩抱出來,徑直回了家。
蘇小棠好奇地四處觀望,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屋子,大大的落地窗能看到遠處夜景,桌上有新鮮的插花,家電都是智慧化控制,居然還有掃地機器人。
程述將她放在柔軟的米白色沙發裡,然後慢慢脫下了包裹她的西服外套,跪在她身邊的地毯上,柔聲問:“能不能給我看看身上,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
女孩連連搖頭,揉緊了外套,低聲說:“沒有傷。”
程述絕不勉強,他決定明天帶她去醫院做全身體檢。
“小棠,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別怕,很安全,誰都找不到你了。”
蘇小棠望著程述,良久,她戰戰兢兢地伸出指尖,碰了碰他的臉,確認他真的是他……
程述心疼地吻了吻她的指頭,她似受驚一般,又戰戰兢兢地抽回手。
“我…我能不能洗澡?”
“當然。”
程述帶她來到洗手間,擰開了浴缸的噴頭,將沐浴露和洗髮水,還有女孩子喜歡的泡泡浴全都搬出來。
這個宅子他很早就開始準備,無論是裝修風格還是家居用品,全都是按照年輕女孩會喜歡的時尚風格設計的。
浴室門關上,蘇小棠坐進了滾燙的浴缸熱水中,抱著雙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