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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可以強吻你。”
他雖然是在徵求意見, 但這他媽完全沒有想要等她的回答的意思。
寂白眼睜睜看著少年不要命地閉上了眼睛,吻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 寂白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 隔開了他的吻。
謝隨吻住了她的手背,手背肌膚柔滑而微冷, 他睜眼看了看她,兩個人四目相對, 寂白那黑漆漆的眸子裡透著防備和慌張。
謝隨似乎並不在意被隔開,他再度閉上眼睛, 深情地吻住了她的手。
他的唇溫很燙,烙在她的手背上。
微風吹過,少年細密的睫毛輕輕地顫慄著, 他也臉紅了。
寂白推著車走回了家, 她腿都軟了, 沒力氣踩腳踏車了。
涼風習習, 她臉上的燥熱還是沒能散開。
該死的陰溝翻船, 她的初吻都差點被這小破孩奪走了。
寂白進了院子, 將腳踏車停在爬滿翠綠藤蔓植物的牆角邊, 遠遠的聽見屋裡傳來寂緋緋的哭聲。
“媽媽, 我想去參加年會,你給奶奶打電話,讓我也去參加年會, 求你了, 嗚嗚嗚。”
寂白推門進屋, 寂緋緋正坐在沙發上,手裡攥著紙巾,哭得是梨花帶雨,眼睛都腫了。
父親和母親陪坐在她的身邊,焦急地安慰道:“緋緋,你別哭了,哭得媽媽心裡也難受啊。”
“給奶奶打電話,現在就打!”
陶嘉芝推了推寂明志:“打啊,快給你媽打電話,憑什麼年會不讓咱們緋緋參加啊,她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緋緋的病情,不能受刺激。”
寂明志無可奈何地拿起了手機,給寂老太撥去了電話。
半晌之後,他放下手機:“秦助理說老夫人還在開會。”
“開什麼會啊,都開了一整天了,我看她就是故意不想接咱們的電話。”
寂緋緋哭得更大聲了。
陶嘉芝對寂明志說:“要不你找個時間,親自去總公司跑一趟,跟老太說說情。”
寂明志眉頭皺成了山,焦灼地說:“我每次去總公司,不是報虧損就是要資金,總沒好事兒,現在又為了這點小事去討人情,我拉不下這個臉,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寂緋緋聞言,抓住了陶嘉芝的手:“媽媽,只有你能幫我了。”
陶嘉芝也很為難,嘆息著沒做聲。
寂老太是何等手腕的人物,決定的事情哪裡是他們求求情就能改變的?
“緋緋啊,要不還是算了,總公司的年會去不了,你還可以來咱們公司年會嘛。”
寂緋緋嫌棄地說:“我才不去你們那個虧本的小公司呢!丟不丟人!”
一聽這話,寂明志火了:“怎麼,你還看不起你爸媽了是吧!”
陶嘉芝立刻拍了他一下:“哎呀!你別吵,自己沒本事,兇孩子做什麼。”
“哼,我看她就是讓你慣的,才慣成這種壞脾氣!”
寂白無聲無息地進了屋,揹著書包準備上樓:“爸媽我回來了,回房間寫作業了。”
“你等一下!”寂緋緋的矛頭突然對準了寂白:“你搶了我的年會名額,奶奶都說了,本來是邀請我的,都怪你出風頭搶了去!”
寂白的腳步疏忽間頓了頓,她淡淡地說:“本來是邀請你的,可是為什麼奶奶改變主意,你自己心裡沒數嗎,如果不是你無理取鬧,我有這個機會?”
這時,家裡的阿姨將藥拿了過來:“大小姐該吃藥了。”
寂緋緋哭鬧了起來:“媽媽,奶奶都不喜歡我了,這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乾脆不要治療好了!”
陶嘉芝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