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了。
叢喻舟嘴角抽抽,艱難地嚥了口唾沫。
大哥啊,追女孩不是你這樣追的啊!
寂白眼睜睜看著車籃子滾到了腳邊,她蹲下身把它撿了起來,拍了拍灰塵和泥土,一言不發地走到車邊,嘗試著將它裝回車龍頭上。
謝隨見她這不溫不火的模樣,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你就不會跟老子生個氣試試?”
寂白老實地說:“我怕你打我。”
“他媽你怎麼總覺得老子要打你。”
寂白抬起頭,漆黑的眸子掃向他:“你騎車撞過我。”
謝隨喉結上下滾了滾,良久,他視線側向一邊,憋了很久,也沒能憋出一句對不起。
謝隨何時跟人說過對不起。
寂白見籃子實在是裝不上去了,只能放棄,將籃子掛在車後座,反正學校外面還有修理鋪。
寂白推著車要離開,經過謝隨身邊的時候,謝隨突然伸手掌住了她的肩膀。
襯衣的料子是雪紡的,很柔,也很單薄,他甚至透過衣料摸到了肩帶的形狀。
豔陽高照的一天,氣溫很暖,風很燥。
他發覺自己的掌心有些潮,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脫口而出:“你怎麼這麼溼?”
話剛問出來,身後一幫男孩立刻流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壞笑。
他問得有歧義了。
寂白的臉頰變得緋紅,她的體質和別的女孩不一樣,縱然是在盛夏,別的女孩身體都不會多汗。
偏偏她,即便是在冬日裡,只要氣溫稍高,她都會出汗。
所以她每天都會洗澡,縱使如此,還是招架不住她身體的“充盈”。
上一世,謝隨總會問她,為什麼,為什麼你身體那麼溼?
寂白會屈辱地咬住牙,她才不會告訴謝隨,熱起來的時候,她真的很想
可是下ti受過傷的謝隨,偏偏不能。
寂白敏感地往後退了兩步,因為車棚狹窄,她又推著車,險些絆倒了。
謝隨連忙伸手攬住她,這一攬,她直接被謝隨兜進了懷裡,腦袋重重地砸在了他堅硬的胸肌上。
鼻息間,充盈著他身體的味道,那是一種淡淡的薄荷草的氣息,讓她想起了躁騰騰的夏日。
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t恤,身體很燙,寂白感覺到他肌肉充實的密度
她立刻掙開了他,防備地往後退了退。
謝隨看了看自己的手,更潤了,他後背脊樑骨竄起了一陣激靈。
她的身體也太水了吧。
寂白以為他是嫌髒,紅了臉,咬著牙推車離開:“你別碰我了。”
謝隨望著她的背影,心臟都快跳炸了。
寂白心裡也暗罵謝隨,蠻橫不講理,不過仔細一想,他什麼時候講過理,從來都是這樣胡攪蠻纏。
她將腳踏車推到了校外的修車鋪:“師傅,你看我這籃子,能裝回去嗎?”
師傅穿著黑漆漆的皮革圍裙走過來,接過寂白的車籃子說:“你這都變形了,裝不了了,換一個吧,我這裡什麼樣的籃子都有,你選選。”
“不能修了嗎?”
“修不了,這都壞成什麼樣了。”
“那新裝一個多少錢啊。”
“五十的七十的,你想要好一點的也有,一百二。”
“這也太貴了吧。”
寂白家裡雖然不差這點錢,但是她決定了要在二十三歲之前經濟獨立,所以平日裡不會亂花錢,零用錢生活費什麼的,全都攢著,能多一分是一分。
就在寂白糾結之時,男人走了過來,撿起了地上的鐵籃子,不由分說便推起了寂白的腳踏車,離開。
“哎!”寂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