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瘋了……”
蕭寒錦冷笑,一雙眼眸犀利的看著她:“我只管告訴你,五兩月供我照常出,但從此你們若是再踏進我家院子一步,我便將你給秀才下毒一事告知縣令!”
如果不是佔著原身的身體,他需得做出些什麼,再加上這時候親情血緣濃於水,固於金鐵,他無可奈何,否則早就把這家攪個天翻地覆了!
毒害秀才的罪名,就算李桂蘭不懂律法,也知道下毒這種事有多嚴重,聽到他這樣說,自然是吭都不敢再吭一聲。
只是下瀉藥這事卻震驚了匆匆出來的蕭永福,好歹二弟從前也是他們偏愛心疼的,居然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如果換做是他,是不是要下老鼠藥了?
這想法實在讓他不寒而慄,對這雙親也更心寒了。
“再有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就直接斷親。”蕭寒錦冰冷的視線劃過李桂蘭和蕭大山,“也不要再試圖觸碰我的底線。”
他說完便帶著江以寧回了屋裡,陳生立刻撿起地上的木盆和死掉的公雞也跟了上去,這可都是肉了,不能就這麼白白扔了!
若是換做從前,蕭永福定然會說幾句好話安撫他們,只是此時心灰意冷佔據大腦,別說安撫,他就是看都不願多看一眼,抬腳就離開了。
給自家兒子下瀉藥,這得是多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
院子裡只剩他們兩個,蕭大山十分嫌棄的看她一眼:“行了,趕緊去洗洗,一股子味,燻死了!”
雞血已經在李桂蘭身上凝固,臉也因為凝固的血變得有些乾巴,大概是受到的衝擊太大,她一句話也沒說,默默去洗澡了。
屋內。
看著正在煲湯的蕭寒錦,江以寧還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二寒居然為了他去潑婆婆雞血?
這事要是被村裡人知道,恐怕都要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們,居然敢這樣對待長輩?!
陳生直接抱著木哥兒回了屋裡,這到底是他們的家事,自己不在明面摻和的好。
“二寒,我們會天打雷劈麼?”他扣著門板小聲問著,像是真的在苦惱如果天打雷劈該怎麼辦。
“怎麼這麼問?”蕭寒錦反問。
小瞎子撇撇嘴:“我們現在都在享福了,往後吃點苦頭好像也很正常,要是真被雷劈,我會護著你的,你對我這麼好……”
蕭寒錦:“……”
他仰頭長嘆一聲,突然喊道:“江以寧。”
小瞎子立刻喜滋滋往他身邊跑:“我在我在呢。”
“人體有生物電存在,並不是絕緣體,所以即便在我被劈的時候你護住我,我也照樣會被劈,所以——”他微微提高音量,偏頭看了一眼被他吊起胃口的小瞎子,他揚唇,“所以你現在可以閉嘴,不要再說亂七八糟的了,去吃點心。”
“什麼電,什麼絕緣的,我們緣分不是好好的嗎?”小瞎子撇撇嘴,略有些不滿的嘟囔著,緣分好著呢!
蕭寒錦背對著他,放任自己的唇角上揚。
雞湯熬了半個時辰,香氣從廚房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