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種地方到底有什麼好的,非要三天兩頭的去,家裡賺點銀子都得被你給那些不要臉的!”李桂蘭痛心疾首,拍著胸口哭嚎著。
蕭寒錦一臉茫然:“究竟發生何事了?”
他一直都在酒樓好好做事,“那種地方”又是哪種地方?
江以寧趕緊小聲解釋:“村裡有些風言風語,說你去吃花酒了……”
蕭寒錦聞言,立刻放下糕點轉身就要走,李桂蘭趕緊叫住他:“你幹啥去?娘現在說你兩句,你就要離家啊?”
“我去跟他們解釋解釋。”蕭寒錦說著還特意走到了柴火垛那邊,像是在精心挑選什麼昂貴寶物。
說是要去解釋,可動作卻和解釋沒有半分錢關係。
“二寒……”
“你站住!你看你現在像啥樣啊?一個讀書人天天喊打喊殺的,咱們還怎麼在村裡立足!”
蕭大山的聲音蓋過江以寧,小瞎子神情緊張的望著他的方向,他知道蕭寒錦會看他,因此臉上擺出緊張和害怕。
蕭寒錦視線落在江以寧身上,突然就覺得挺沒勁的,他怎麼能讓小瞎子替他操心?
他隨手將木棍丟下,想著再忍忍,等兩涼串做起來,賺的更多,他就能暫時離開這個破村子。
“爹孃累了一天該去休息了,我們也要做飯了。”蕭寒錦淡聲說著,往難聽的說是在下逐客令。
李桂蘭皺眉:“那你——”
蕭寒錦也學著她的樣子皺眉:“我白天去的那裡,找人而已,不是您想的那樣,回去休息吧。”
“那你不早說……”李桂蘭不問了,抱怨了一聲和蕭大山回院子了。
院子裡只剩他們兩個。
蕭寒錦盯著小瞎子,試圖從他臉上看出其他情緒,但都沒有,雙親離開後,小瞎子原本的害怕一掃而空,只剩緊張,在緊張他有沒有事。
“可曾聽信那些?”他還是問了。
“不曾,我曉得她們說的都是假的。”小瞎子面朝他,無法用視線給與對方肯定,便只能說得更真誠些。
蕭寒錦盯著他看了半晌,最終翹起唇角,上前牽過他進屋了,嘴裡還唸唸有詞:“今日回來早,做些好吃的如何?不如就做串串吃吃怎麼樣?要吃什麼蔬菜,還有些肉和雞蛋……”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信任,從前身邊也跟著許多人,有些是礙於金錢追隨他,有些是因恩情忠誠,江以寧哪種都不是,應該說,即便是兩種之一,他都不會生氣。
在這裡,他睜眼看到的就是這個小瞎子,對方拄著木棍,噠噠噠的一步步走向他,從沒有疑心過,對他絕對信任。
他難得這樣熱情高漲,小瞎子自然不會違揹他的意願,幫忙洗菜,串肉串,兩人安靜的各自做著事,莫名生出股溫馨來。
只是——
“好熱!”
蕭寒錦將窗子開到最大,想讓傍晚的涼風吹進來,但效果甚微。
小瞎子莫名笑出聲:“又不能給你做席子穿身上……”
蕭寒錦也失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