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了!
這事確實是蕭寒錦做得不對,他本不想帶江以寧出來的,只是想著對方的視線始終圍在江以寧身上,他便忍不住要炫耀,要顯擺,要宣示主權。
“抱歉,這事是我錯了。”他誠意道歉,“我會再和他好好聊聊的,用溫和的方式。”
江以寧可不信他所謂的“溫和”。
這詞,能是來形容他的嗎?
但這手段顯然是暫時有效的,因為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江以寧再沒瞧見他魏子謙來酒樓,他還覺得有些可惜,畢竟對方一來,就代表著送銀子。
蕭寒錦也並沒有因此就放鬆警惕,他需要將所有不穩定因素全都扼殺在搖籃裡,所以特意派人去查了查。
不查不知道,這魏家竟是和陵陽縣的魏家有些淵源,只是關係並沒有多好,所以當初陵陽縣魏家落敗,府城也並沒有對他們伸出援助之手。
只是,僅此一點,便也足夠蕭寒錦厭惡了。
府城魏家並不顯赫,甚至逐漸沒落,據他的調查,魏家的這幾年的商鋪和酒樓都越來越少,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魏子謙還能有銀子納妾吃酒。
蕭寒錦挑眉,若是魏子謙就此消停,他便不再動手,可若是對方不知悔改,那他會連最後的保障都不給他留。
江以寧發現這幾日不管去哪裡閒逛,都能偶遇之前在胭脂鋪的那幾位姑娘,她們也從鮮少去“鮮滿味”,變得經常去了。
他倒不覺得是因為自己,便沒有在意。
這日,他閒來無事,本是準備去顏府的,理哥兒先前還和他說,若是無聊就去府上尋他的,且他有陣子沒見過顏夫人了,想著去探望對方的。
哪知他剛走出酒樓,那幾位姑娘便跟上來了。
小秋不禁有些緊張:“正君,她們莫不是蔣家貴君派來要欺負咱們的?”
“問問不就好了?”江以寧說著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那群因為他突然停下腳步而佯裝鎮定地姑娘們,他出聲詢問,“姑娘有事找我?”
小秋瞪大雙眼,真問啊?
眼看著被發現了,那群姑娘神色不一地走到他面前,其中一個直白道:“我們想與你交朋友!想與你學學如何罵人!”
江以寧聽出這位便是那日抱怨蔣方芸的姑娘,只是聽到對方的話,他反而更不解了:“罵人?”
“對啊!那日我們都瞧見了,蔣方芸吃癟,真是痛快!”另一位姑娘說道,“我們雖時常與他一起,但他總是仗著家世欺負我們,若是不聽他的,他便要告訴他大伯,不許與我們府上有來往,很可惡!”
“你們想與我做朋友,就不怕他也告訴他大伯嗎?”江以寧不太能理解她們的想法。
抱怨蔣方芸的姑娘說道:“他那樣怕你,若知曉我們與你交好,想來不敢怎樣的!”
小秋隱隱聽出不對,她微笑道:“幾位小姐,今日怕是不巧,我們正君眼下有事,正要去忙呢。”
“這樣嗎?你要去何處?不如我們送你,剛好我們也是閒來無事,只當是做好事了!”
“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