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毫不客氣,“你自不量力,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真是無知者無畏,你跟我比?你拿什麼跟我比?”
魏萱瞧不起魏昭,不服,“四妹,我比你差在哪裡?我是庶出,你說嫡出,可你生母被夫家休了…….”
魏萱話沒說完,魏昭手一揚,手上的兩根箸朝魏萱直飛了過去,眾人反應過來時,兩根銀箸不偏不倚插入魏萱髮髻,魏萱看見兩道銀光朝自己打來,來不及躲閃,嚇傻了。
魏昭淡淡地說;“這就是你比我差的地方。”
四姑娘深藏不露,大大出乎魏家人意料。
魏萱看見自己頭上插著兩根銀箸,半天反應過來,把兩根銀箸拔了下來,看魏昭的眼神帶著恐懼。
魏萱既驚懼又難堪,小聲嘟嘟囔囔,“雕蟲小技有何了不起,鄉下丫頭無知粗野。”
偏被一旁的萱草聽見,萱草見她對主子輕蔑不恭,道:“我家主子的畫和字很值錢。”
魏萱怒斥道;“主子說話,你一個奴婢也敢插嘴,你家主子的畫和字值錢,寫一幅字我看看,認不認識字還不知道。”
萱草剛想跟她理論,魏昭攔住,“萱草你就寫幾個字給三姑娘看看,看你的字比三姑娘的字如何?”
魏蓁成心看魏萱笑話,趕緊吩咐丫鬟,“拿紙筆來。”
丫鬟把紙筆鋪在桌上,研墨,萱草走到桌前,不慌不忙地提筆,思量了一下,揮毫一蹴而就,四個大字躍然紙上,孤陋寡聞。
魏蓁拿起來,舉高給大家看,人人驚訝,主子身邊的一個小丫鬟竟然能寫一手好字,主子的字可想而知。
魏蓁自愧不如,魏萱瞠目結舌,魏昭道;“三姐,我的丫鬟無知,請三姐指教,寫幾個字教教她。”
魏萱不由面紅耳刺,支支吾吾不敢寫,比不過一個丫鬟,太丟臉了。
魏昭身邊的兩個丫鬟,書香琴技高,萱草字好,魏昭當年跟師傅讀書時,身旁兩個丫鬟日夜陪著,積年累月薰陶,也擅長一兩樣。
一直沒說話的魏老夫人道;“昭丫頭說得對,你們連個丫鬟都比不過,送到宮裡鬧笑話。”對大太太說:“我看選秀的事就算了。”
大太太還有點不甘心,“母親,女子無才便是德,蓁兒的長相好,萬一得皇帝青眼,新皇沒立皇后…….”
魏老太太擺手,打斷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只能看到井口的一塊天,你們看昭丫頭嫁入侯府眼熱,有昭丫頭的本事嗎?你們知道昭丫頭的身家嗎?。”
魏老太太對魏昭道;“昭丫頭,你瞞了孃家人,北地三州第一首富非昭丫頭莫屬。”
魏家人一片譁然。
大太太半信半疑,“母親,四姑娘哪裡來的錢財?”
眾人都看著魏昭,不可思議,魏老太太派人查她的底細,魏昭擦擦手,“不偷不搶,做正當生意。”
魏老太太心明鏡似的,孫女瞞住孃家,偌大的家業帶去夫家了,翅膀硬了,嫁出門的女,潑出門的水,孫女萬貫家財跟魏家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孫兒現在貴為燕侯夫人,有求於孫女,遂和顏悅色地說:“昭兒,你現在有財有勢,看在同氣連枝,拉你兄弟們一把,教他們做些營生,在侯爺跟前美言幾句,侯爺一句話,做個官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自己骨肉至親,還能不賣力氣,總比外人強。”
“堂兄們如果想做生意,從店鋪夥計做起,至於侯爺的公事,我可不敢插言,我只管內宅的事。”魏昭直接封口。
大太太不滿意,“你堂兄他們大家公子出身,到店鋪做夥計?四姑奶奶真會說笑。”
“我只是提一個建議。”
異想天開,眼高手低,她堂兄怕連店鋪夥計都做不好。
聞絃歌知雅意,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