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一行人進了城門,魏昭對身旁的徐曜說:“曜郎,你是不是積壓很多要務處理,我想去桂嬤嬤家看看。”
“我陪你去。”徐曜的回答毫不猶豫。
魏昭很意外,徐曜一走十幾日,公務一定很多,他還願意陪自己去桂嬤嬤家,心裡小小喜悅。
徐曜吩咐侍衛不用跟來,帶了章言和二十幾個親衛,一行人沒回侯府,直接去魏府後街。
秋月來開門,看見魏昭,驚喜,“夫人。”
開啟院門,朝裡面喊:“嬤嬤,夫人回來了。”
桂嬤嬤家裡現在住著宋庭和三個兄弟養傷,其餘的人都跟金葵回了新北鎮,聽見喊聲,宋庭第一個從堂屋疾奔出來,常安,興伯,桂嬤嬤都出來。
徐曜和魏昭一行人走進院子,桂嬤嬤走上前,上下打量魏昭,“夫人回來了?嚴將軍夫人身體可好?”
魏昭笑說:“好,嬤嬤放心,舅母還讓我給嬤嬤稍東西了。”
“夫人折煞老奴了。”桂嬤嬤很高興,桂嬤嬤是從嚴家出來的,對嚴家主子有感情。
“都進屋裡說。”興伯朝屋裡讓。
大家進屋,興伯等人給燕侯行禮,徐曜擺手制止,“一家人不需俗禮。”
眾人落座,秋月端上茶水,桂嬤嬤問一路情況,魏昭輕描淡寫,沒提幾度遇刺的事。
魏昭一路趕得急,口渴,端著茶盅喝茶,對面的宋庭注意到她都是用一隻手,而另一隻手臂垂落,她衣袖寬不顯眼,可心細的宋庭還是看出來了,看著魏昭問:“夫人,你左臂怎麼了?”
此刻萱草去了柴房,沒在屋裡,眾人沒太注意,宋庭這麼一問,大家看魏昭的左臂。
魏昭放下茶盅,“不小心劃了一下。”
“什麼劃的?是刀劍?”宋庭盯著問。
魏昭遮掩不過去,就說;“宋庭哥,嬤嬤,你們還記得鄰居有個叫大翠的姑娘,她被惡霸欺凌,我救下她,得罪了惡霸,惡霸帶著幾個家丁,半夜偷襲我,怪我自己太笨,武藝不高,手臂擦破點皮。”
桂嬤嬤慌張張過來,“嬤嬤看看,傷在哪裡?”
魏昭故作輕鬆笑說;“嬤嬤,已經好了。”
桂嬤嬤道;“萱草這個小蹄子,怎麼沒保護好主子?”
“媽媽,不怨萱草,萱草替我擋了一刀,傷比我重。”
宋庭一直死死地盯著她左臂,壓得很低的聲音,“你是用毒高手,難道連幾個家丁都對付不了嗎?”
宋庭對她的瞭解,一針見血。
魏昭看著宋庭,“宋庭哥,我沒用毒。”
“那你為何不用?”宋庭幾乎從胸腔裡發出的聲音,低沉沙啞。
“怪我沒保護好阿昭。”
徐曜不喜歡宋庭看魏昭的眼神。
宋庭卻像沒聽見似的,盯著魏昭,赤紅了眼,“你知道你的命對我們這些人很重要。”
興伯看宋庭情緒有些激動,攔住話頭說;“夫人自知武功不敵,別存什麼善念。”
興伯很少說重話,魏昭眼眶紅了,低下頭,她在他們心底的分量有多重,魏昭知道。
徐曜的大手伸過來,握住魏昭的手,對眾人鄭重地說;“我可以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阿昭受傷。”
宋庭看魏昭紅了眼圈,才知覺自己太沖動了,話說得太重了,過分了,宋庭低聲說:“對不起。”
他的目光一直在魏昭身上流連,徐曜不易察覺蹙眉,溫柔地對魏昭說;“我們回府。”
桂嬤嬤心疼魏昭,“奴婢很久沒回侯府,奴婢也跟著回府看看。”
魏昭知道桂嬤嬤惦記她的傷,沒阻攔,對秋月說;“桂嬤嬤不在家,你留在這裡照顧宋大哥興伯他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