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太太和魏家三位老爺趕緊起立,屋裡人跟著魏老太太施禮,“拜見燕侯。”
徐曜抬抬手,魏老太太恭敬地道:“請侯爺上座。”
“還是老太太上座,本侯是客。”
徐曜自然地走到下首坐下,“你魏家的姑娘,我給你魏家帶回來了。”
魏老太太也是見過大世面,言辭得體,“老身不恭了。”坐到上座。
大家坐下,魏昭站在廳中央,上前行禮,“孫女拜見祖母。”
魏老太太臉一撂,大喝一聲,“大膽不孝女,你今做出這等敗壞門風的醜事,我魏家是正經規矩人家,今日我要清理門戶,跟你私奔的男人呢?”
宋庭被綁著壓了上來,屋裡眾人好奇地看同四姑娘私奔的男人,發現這個男人不像鄉下人,再看看四姑娘,兩人私通,也不覺得奇怪,姓宋的雖說沒有燕侯樣貌好,高大魁梧,儀表堂堂。
魏老太太瞄著燕侯一眼,燕侯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魏三老爺喝命家下人,“拿家法來,我今日非教訓教訓這個不孝女。”
宋庭怒喝一聲,“我看誰敢動她。”
這一聲喊聲音洪亮,廳里人嚇了一跳。
魏老太太怒聲道;“這等奸.夫太猖狂,勾搭已定親的良家婦女,不能輕饒了這個淫.賊。”
看向徐曜,“請燕侯處置,我魏家慚愧,沒教導好自家女兒。”
徐曜肅色道:“魏家女,還是魏家自己處置。”
魏老太太收回目光,大喝一聲,“來人,把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孽障,沉塘。”
一聲驚雷,屋裡人都大驚失色。徐曜薄唇緊抿,眼底濃黑席捲。
魏昭平靜地看著魏老太太,沒有被沉塘嚇到,“祖母,跟宋庭沒關係,是我自己要跑,他幫我逃走,我們是清白的,你要沉塘,把我一個沉塘好了。”
魏老太太氣得手指著她,渾身哆嗦,“你還替他說話,你們二人一起逃走,你還說跟他沒什麼關係,你這不是掩耳盜鈴嗎?為了我魏家的名聲,老身只好狠心,就當沒有你這個孫女。”
魏昭咕咚跪在魏老太太面前,“祖母,我指天發誓,我跟宋庭哥沒關係,我自己要逃走的,我不想成親。”
魏廉坐在一旁,氣憤地道:“我就當沒生你這個女兒,把姓宋的交給官府,把她一個人沉塘。”
宋庭大聲道;“把我跟昭小姐一起沉塘,你不用交官府了,我自願跟她一塊死。”
魏昭扭回頭,朝宋庭著急道:“宋庭哥,你瘋了嗎?”
交到官府宋庭能活命,金葵他們全力營救,官府使上銀子,宋庭能被放出來。
魏廉餘怒未消,道;“既然你自己求死,別怪我魏家狠,兩人一起沉塘。”
魏昭急得對魏老太太說:“祖母,求你把我一個人沉塘,我死了不怨魏家,求你們放了宋庭哥,宋庭哥是冤枉的。”
魏老太太恨鐵不成鋼,到現在還為奸.夫求情,魏家的顏面何存,厲聲道:“來人,快拖出來,立刻沉塘。”
一旁的二太太露出不忍,求情,“母親,念在四姑娘年幼,母親就饒了四姑娘,好好教導就是了。”
魏二老爺也道:“母親,四姑娘從小送到鄉下,身邊都是僕婦丫鬟,沒人教導,她年紀小,不知道此事的厲害關係,她畢竟是魏家的骨肉,從小多病多災的,好不容易活下來,就饒了她吧!”
魏老太太現在只能捨棄孫女,孫女做出這種事,不僅丟了魏家的臉,侯府臉面難堪,不將孫女沉塘,燕侯的氣能消嗎?
咬咬牙,狠心道:“四姑娘犯了大錯,國法家規都不可恕。”
二太太朝魏三老爺魏廉道:“三弟,她好歹是你女兒,虎毒不食子,三弟莫說氣話,你跟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