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主意, 慫恿她,“我地位卑賤, 如果叫我喝絕子湯,能侍候侯爺,我願意,蕙姑娘,你好好想想, 按二夫人說的, 你代發修行, 那日想嫁人,在軍中給你找一個武將, 軍中武將都是粗鄙之人, 跟他生兒育女, 又能有什麼前程。”
慕容蕙甘願留在徐家,有她的打算,她父親即便是活著也是低等武將,出身低,只能嫁普通家境,門當戶對的夫婿。
“我拒絕了二夫人的條件,已經出家,現在突然又反悔,這話怎麼說得出口。”
鬧了一場,都已經塵埃落定,話怎麼拉回來。
“蕙姑娘,老夫人疼你,你就說離不開老夫人,答應二夫人的要求,守在老夫人的身邊。”
兩人看有人朝這邊走來,趕緊分開了,
原來是二房的一個小丫鬟叫金橘的,走過去,心裡納悶,剛才好像看見芙蓉姐,這一會沒影了,兩個人在這裡說話,另一個人像蕙姑娘,鬼鬼祟祟的。
芙蓉等金橘走過去,才從躲著的地方走出來,芙蓉冷笑一聲,現在二夫人用二等丫鬟,不要她和香茗服侍,堂而皇之說兩人專門侍候侯爺,侯爺有時回來很晚,她二人又不知何時侯爺回來,侯爺面前也露不了臉,上房幾乎看不見她跟香茗影子,二等丫鬟杏雨和金橘得了勢。
慕容蕙不能決斷,如果自己是慕容蕙,也不能答應,慫恿慕容蕙喝了絕子湯,侯爺心裡定然愧疚,對二夫人不能一點不怨,夫妻慢慢離心,有了慕容蕙的先例,這個陰狠招,侯爺和老夫人對二夫人的狠毒心存不滿,事在人為,以後也許能破了喝絕子湯的規矩。
二房幾個大丫鬟,芙蓉自己和香茗、原來的獨幽、都要給侯爺做侍妾的首選,自己如果也喝了絕子湯,那以後還有什麼希望,拿什麼去爭,破了絕子湯的例,對大家都有好處。
廳堂上,徐曜把魏昭的畫卷交給三爺徐霈,“你拿去裝裱,明日掛在前廳。”
徐霈小心地把畫卷拿著,出府找裝裱字畫的鋪子。
老夫人壽誕流水席,徐曜在前廳陪男客,魏昭幫著徐老夫人和趙氏招待女賓,提前來的都是徐家的本家親戚還有老夫人的孃家親戚,還有遠道趕來的侯府舊交。
遼陽太守跟徐老侯爺是舊識,遼陽太守跟夫人路途遠,提前一日到達,來給徐老夫人祝壽,遼陽太守夫人黃老夫人跟徐老夫人聊家常,徐家大小姐徐玉嬌沒有婆家,黃老夫人之子,也就是遼陽太守的二子也沒有婚配,剛及冠,兩人年齡相當,父母又是舊識,兩家都有意願結親,趁著徐老夫人壽誕,兩家定下兒女親事。
徐老夫人總算去了一塊心病,女兒徐玉嬌性情驕縱,萱陽城裡名門望族子弟,提起徐玉嬌,都不願意娶,徐玉嬌高不成低不就,蹉跎到十七歲,眼看十八歲,女子到了二十還未嫁出去,只好給人做填房。
遼陽太守夫人不瞭解徐家大姑娘,徐侯府的姑娘,家世顯赫,幾代都是朝廷名將,遼陽太守有點高攀,何況遼陽太守嫡次子,還有嫡長子,聽徐姑娘的條件,甚是滿意。
兩家長輩定下兒女親事,燕侯跟遼陽太守成了兒女親家。
侯府廳堂這廂熱鬧,小廝跑來回稟,“京城的容家來人了。”
京城的容家,就是四爺徐詢的岳家,此次來的容氏老夫人和兒媳,容老夫人就這一個女兒,嫁到北安州,路途遙遠,心裡終是不放心,藉著給徐老夫人拜壽,親自來看看。
徐老夫人率領兩個兒媳迎出二門,把容老夫人和兒媳迎到花廳,徐老夫人吩咐身邊大丫鬟,“去把四爺叫來。”
四爺徐詢未婚妻的母親,未來的岳母來了,徐詢自然該相見,容老夫人來,也是看看未來的女婿,徐詢跟容姑娘合了八字。
大丫鬟春蘭剛想走,徐老夫人又叫住,對魏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