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獨幽撇嘴,“侯爺回來了?”
“侯爺今回來晚了,這會剛傳膳。”
“又是芙蓉一個人侍候?”
“書香姐在屋裡做針線,萱草姐去積善堂給夫人送衣裳去了。”
半個時辰後,錦兒拿著藥膏回來了,她到外院央了一個小廝,把藥膏拿到離侯府最近的醫館,給大夫看了,錦兒邊走邊得意地想,這回芙蓉的狐狸尾巴可露出來了,平常在侯爺面前裝賢良,擠兌屋裡其她大丫鬟。
她進屋手裡舉起藥膏,“我讓人拿到醫館看了,醫館的大夫只用鼻子聞了聞,就說氣味不對,說什麼裡面含了一種什麼藥物,塗抹到傷口傷口不容易好。”
獨幽驚訝,“原來是這個原因,我說臀部破皮的地方總不見好。”
錦兒把藥膏放在桌上,“不信我說的,兩位姐姐可以找別人拿出去找明白人看看。”
獨幽和香茗相信錦兒不敢撒謊,如果撒謊,另外找人一驗就驗出來了。
香茗憤恨地道:“她平常裝的同咱們好,在你們中間傳話,讓我們打起來,她坐山觀虎鬥,漁翁得利,這也到罷了,誰讓我們心眼沒人多,被人算計了,沒想到她還這樣害咱們,太惡毒了。”
獨幽把桌上的藥膏盒子摔在地上,“不是我們懷疑,發現晚了她成了半個主子了。”
獨幽和香茗本來是死對頭,幡然醒悟,原來兩人都被芙蓉當猴耍了,動手打架,侯爺處置她二人的同時,對二人好感皆無,失去了上位的機會。
香茗脾氣急,容易衝動,“我找芙蓉理論。”
她剛要走,獨幽喊住她,“香茗,你去找芙蓉,芙蓉狡辯,不能承認,她會說藥膏是別處尋來的,她不知道怎麼回事。”
香茗站住,“我問她,她肯定不能承認,反正通房的位置我們已經沒有可能了,那就誰都別想得到,我們倆個去見侯爺,把她挑撥我們事情經過一五一十跟侯爺說,拿著這盒藥膏,侯爺英明,定然能判斷是非。”
這是魚死網破,大家同歸於盡。
獨幽說;“好,我們一起去。”
錦兒心眼多,攔住二人,“兩位姐姐,你們現在去了芙蓉在侯爺跟前,芙蓉定然百般狡辯,你二人不是芙蓉的對手,不如我去把芙蓉引開,你們進去跟侯爺說。”
“你怎麼引開她?”獨幽問。
“芙蓉跟老夫人屋裡的春蘭要好,我就說春蘭姐姐找她。”
錦兒看著芙蓉出了院子,她走到院門口,看著芙蓉朝積善堂方向走了,趕緊回去通知香茗和獨幽,香茗和獨幽傷在臀部,一走路牽扯疼,還能忍住,兩人走到上房。
徐曜一個在燈下看書,兩人進屋,咕咚跪倒,獨幽說;“侯爺,奴婢兩個人有話說。”
徐曜放下手裡的書,“說吧!”
兩人就把芙蓉怎麼在兩人之間挑撥,兩人被打之後藥膏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徐曜聽完,道:“藥膏在哪裡?”
香茗拿出一小盒藥膏遞給徐曜。
徐曜接過藥膏,“你們先回去,我會給你一個說法。”
二人互相看看,不知道自己告芙蓉侯爺是否相信,兩人叩頭離開。
徐曜手裡握著小盒藥膏,走出正房。
來到積善堂,臥房裡魏昭正給徐老夫人擦臉擦手,徐老夫人看見兒子走進來,“曜兒,你來找你媳婦的吧?”
徐曜笑著說;“我來看母親,順便跟她說點事。”
“我這病好得差不多,你媳婦今晚跟你回去吧!”
徐老夫人心疼兒子一個人孤單。
“她明日回去,今晚留在這裡。”
徐曜當然不能說想媳婦,接過魏昭遞過來的巾帛,使了個眼色,魏昭跟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