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
“誒,誒,這就走。”施羅正要出門,忽然又回身從門旁的櫃子裡抄起一個木製藥箱,這才隨兩個孩子向遠處一個點燈的人家跑去。
“咱們也去看看。”
蘇飛招呼謝雨霏和虎莽,三人緊跟上施羅的腳步,很快跑到林嬸家門前。
此時林嬸犯病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山下的村落,沒事兒的人家都聚集到林嬸家門前,圍攏過來的都有二十多號人。
“施羅爺爺來啦,大家讓一讓。”
兩個小孩在前開道,聽見施羅來了這些人立刻讓開一條道讓他們過去,蘇飛也藉此機會一同擠進林嬸家中。
只見此刻林嬸滿頭大汗的倒在床上,渾身都在打擺子似的不斷顫抖,面色蒼白的可怕,臉上的汗珠大顆大顆順著脖子往下淌,雙手更是捏得死死的,她丈夫怎麼使勁兒都掰不開。
聽見村長來了,林嬸使勁渾身力氣才將將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疼,疼……”
施羅立刻上前開始查探,謝雨霏與蘇飛對視一眼,立刻看見蘇飛點點頭。
“你們在這等著,我那裡有止疼針,我現在就去拿。”謝雨霏立刻回身跑向施羅的屋子。
聽見這句話施羅也是對蘇飛點點頭:“謝謝。”
施羅很快展開救治,先是拿出藥箱裡的草藥擺滿林嬸全身,隨後依次捏在手中點燃並圍著林嬸的身體臨空畫圈,將燃燒後的煙氣灑滿林嬸身體。
最後再推挪按-摩穴位,並從幾個手臂穴位上放出毒血。並將讓其他人幫忙撬開林嬸的嘴巴,將榨出的鮮嫩藥汁喂服下去。
這樣的手段如果放在城市裡絕對會讓人忍不住想起巫醫那一套東西,被當成封建迷信的典型,但蘇飛可不是外行人,更不是半桶水,從施羅一開始施救就看出了某些門道。
燃燒草藥是為了麻醉緩解疼痛,推挪按-摩穴位、放血和嘴裡含著的東西是為了解毒,在解毒一道上,苗醫尤其獨特的理解,甚至某些西方現代醫學也無法解釋。
謝雨霏在此期間已經取來止疼針並給林嬸注射進手臂,隨著止疼針和施羅的雙管齊下,林嬸終於好轉疼痛也終於減輕。
“謝謝。”林嬸的侄子忙不得的對謝雨霏表示感謝。
謝雨霏很乖巧的回身站到蘇飛身邊,而蘇飛目光灼灼的看看這林嬸,表情不僅沒有鬆懈,反而愈發嚴肅起來。
同樣嚴肅的還有施羅。
“不對,怎麼還有點疼……”林嬸已經稍微恢復了一些活動能力,她指想自己的右側後腰:“村長,這裡,這裡依舊疼得厲害。”
“會不會是腎結石?”謝雨霏看著林嬸指向的部位,疑惑的看向蘇飛。
“不是腎結石。”沒等施羅說話蘇飛就率先搖搖頭,目光凝重:“林嬸,您是中毒了?”
“中毒?!”
周圍的村民都是一臉不可思議的面面相覷。
“不會吧,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
“這個年輕人懂不懂啊。”
“就是,不懂不要亂說。”
就連謝雨霏和虎莽也都是面露訝色,蘇飛雖然中醫水平很高,但連基本的望聞問切都只湧了一個望字就匆忙做出診斷,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林嬸的丈夫並不打算理會蘇飛,可這是坐在床邊的施羅卻忽然開口道:“蘇飛,你看出來了?”
施羅這一句話瞬間讓周圍鴉雀無聲。
每個村民的臉上原本的疑惑瞬間變為不可思議,因為施羅能說出這句話,只能說明蘇飛說的完全沒錯!
所有人都不由得望向蘇飛!
蘇飛點點頭:“這東西我雖然不知道是哪一種,但我確定這就是那類東西。”
這句話說的模稜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