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
回到院內,姜長生重新坐在藥鼎前,他嘴角上揚,青松子與書生上山時的對話都被他聽見了,知曉兩人沒有血緣關係,才相識數月,那他就沒有任何顧忌。
有人送死,他豈會拒絕?
白岐感慨道:“什麼陳家氣指啊,破武學,愣是被您施展成絕學,陳禮匹夫若是還健在,肯定嘴都笑咧了。”
姜長生往火堆里加了一塊炭,道:“希望他會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