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王都的門店配備的是我們的首席設計師,冕下,您是想要去見見他嗎?”
鬱拂然聽見他的話,先是側頭看向了希拉爾。
鬱拂然說:“我看了一整本冊子,我都沒有找到我喜歡的。”
希拉爾聽到他的話突然間有點明悟,果然啊,鬱拂然只是在作勢而已。
之前說的一切的一切,都在展現他對希拉爾的愛,這樣的情感不管是誰看了都覺得真情實感,後續有沒有買禮物這件事情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這份情誼而已。
希拉爾點頭說:“沒關係,那我們就不買了。”
反正他也並不想要戒指,戴上戒指只會讓蟲覺得狼狽而已,希拉爾曾經親眼見過一位在戰場上可以徒手撕感染物的前輩,在戴上戒指以後,小心翼翼的就連喝杯水都不敢,拿起水杯都害怕碰壞自己的戒指。
希拉爾可不希望自己會變成那樣。
看他的樣子,鬱拂然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鬱拂然無奈道:“不是說不買,而是這些我都看不上,所以我想要去找那位首席設計師聊一聊,設計一枚符合我審美的戒指。”
“可能需要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可以嗎?”
……
預測秒被打臉,他的主君要為了他專門去定製一枚戒指。
按照道理來說,希拉爾是應該高興的,可是他卻一點都不高興,他全然都被迷茫籠罩了,只能憑藉身體反應點了下頭說:“可以。”
鬱拂然:“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隨後格蘭登就起身,跟著那位店員走了。
走的時候,希拉爾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那位店員投射到他身上的,羨慕的目光。
羨慕他嗎?生平第一次被這麼看的希拉爾更茫然了。
他的所有預測都被推翻,他所有對格蘭登糟糕的想法都被打散。
格蘭登竟然是真的要給他買一個戒指。
莫名其妙的,希拉爾現在空無一物的無名指,就滾燙的燃燒了起來。
他迷茫不解,格蘭登到底要做什麼?
希拉爾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沒有遇見過,這麼費解的事情。
第一次坐上機甲面對千軍萬馬的敵人都可以從容以對的軍雌,此時坐在無害的珠寶店內,卻覺得坐如針氈。
就在此時,一道譏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這不是希拉爾嗎?真是走運啊,遇見了格蘭登冕下這麼好的雄蟲,這麼處處為你著想,可你卻連這裡首飾的一顆碎鑽都買不起,嘖嘖嘖,窮鬼就是窮鬼,這是惹格蘭登冕下生氣了?所以被他丟在了這裡?”
希拉爾抬起頭,看見了一隻棕發棕眸的軍雌,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軍裝,看著希拉爾的眼眸嘲弄。
梅拉夫,在學校針對他的貴族軍雌團體之一。
第一聯邦學院在希拉爾入校之前整整百餘年,前五十名全部都被王都的貴族軍雌壟斷,只有少數零星幾位貧民軍雌可以在其中殺出一條血路,闖進前十。
可是學院內在校綜合值前三就可以提前進入軍校實習的名額,從來都是輪不到貧民軍雌的,為此,他們將前三位稱之為是貴族軍雌的領地。
第一的席位,更是卡文迪許家族的王座。
身為聯邦五大家族之一的卡文迪許家族的軍雌,從來都是驕傲且矜貴的,容色迭麗,出身高貴,實力超群,且性格溫和,哪怕是那些抗拒軍雌的雄蟲,對卡文迪許家族的軍雌也是趨之若狂。
在希拉爾之前,卡文迪許家族的軍雌,已經蟬聯了十三屆第一了。
這一代卡文迪許家族的軍雌,更是從小就展現出a級精神力的超強軍雌,瑟拉弗·卡文迪許。
所有人都覺得,瑟拉弗會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