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佈置的,你比較偏好什麼?”
這些地方,確實是雌蟲愛去的地方,希拉爾偶爾也會被範多夫拉出去玩,但是——
只要一想到,格蘭登所說的這些地方,只是在問希拉爾到底是要去哪裡開始做,那件事情,希拉爾就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太舒服。
要是真的去了,他以後還可以用正常的目光去看待那些地方嗎?
希拉爾說:“……去臥室吧,可以嗎?”
鬱拂然莞爾:“當然。”
·
相處的空間進一步的縮小,從別墅變成了房間,希拉爾的侷促感,反倒少了許多。
可能是因為他之前就已經在這個房間裡面發生了太多的糗事,也早就已經跟格蘭登進行了超越朋友關係的情誼,又或許是因為,這個房間裡面充斥著很濃郁的格蘭登的味道,讓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都放鬆下來了。
他的視線落在了格蘭登的身上,看著格蘭登脫下了外套,他也隨著格蘭登脫外套,看著格蘭登來到沙發上坐下,他也就來到了沙發邊上——
直到格蘭登朝著他勾了下手指。
黑髮綠眸的雄蟲微笑著看著他:“來,坐我的腿上。”
空氣都變得焦灼起來,希拉爾的呼吸一窒,這句話就好像是傳說中的潘多拉的魔盒,如果希拉爾真的按照格蘭登的話去做的話,他現在跟格蘭登之間這種
關係就會在頃刻之間被打破,邁入到下一個未知的領域。
一個,好壞未知的領域。
理智告訴他,如果他想要長久的跟格蘭登相處下去,最好就是維持現狀,格蘭登是一隻危險到極致又迷人到極致的雄蟲,如果被他吸引,希拉爾說不定真的會陷入愛情的魔咒,變成一隻只會對著他求愛的雌蟲,可是,可是,希拉爾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走到了格蘭登的身邊,然後落座在格蘭登的腿上。
空間又一步的縮小,小到他幾l乎可以聽見格蘭登的心跳聲。
格蘭登比他看起來還要可靠,希拉爾原本只是收著坐,生怕壓到格蘭登,卻被他摟住了腰,腰是希拉爾的敏\感點,幾l乎是被一碰,希拉爾就腰\軟了,跌坐在了格蘭登的腿上,然後被格蘭登抱住了。
被束縛住的感覺讓希拉爾渾身都不受控制的緊繃起來。
溫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輕柔的響起:“希拉爾。”
希拉爾下意識的抬起頭,他看見格蘭登碧綠色的瞳孔彎成了漂亮的月牙,他下意識的也彎唇笑了一下。
鬱拂然在將希拉爾拉到懷中時,還思索了一瞬間,他會不會去吻希拉爾。
當希拉爾抬起頭對他微笑的時候,他卻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多慮了。
鬱拂然低頭吻住了希拉爾。
那好像是一個水到渠成的吻,鬱拂然沒有跟任何人接\吻過,此時卻好像無師自通,天生就知道要怎麼樣攻城略地,如何——
將一個人吞吃入腹。
衣服變得凌亂,希拉爾的坐姿不知不覺變成了跨\坐在鬱拂然的身上,鬱拂然順著他鬆鬆垮垮的襯衫衣角摸了進去。
“唔。”希拉爾仰起頭,半是歡愉半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試圖逃離開鬱拂然的親吻,卻又被鬱拂然摁住頭強拉了回來,吻的更加的深\入,手指也更加的放肆。
他從未對一隻蟲如此的舒展開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盡數的交付出去,得到了……
前所未有的歡愉,幾l乎是讓他感到迷醉,要失去僅存的理智。
希拉爾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妄圖維持理智。
卻被一隻柔軟的手推開,那人的手附了上來,強迫性的插\入的希拉爾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鬱拂然繾綣道:“放心,我不會做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