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菜?就是你的物件可能會比較苦,畢竟老房子著火,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說的不著調,鬱拂然眉眼淡淡,並不多做理會,跟鬱拂然一樣,鬱雪時也是整個鬱家出了名的異類,鬱拂然大學學了珠寶設計,鬱雪時則是金融系在讀後轉學去讀了文學,甚至在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在網路上面大寫特寫愛情小說,如今早就成為了網路上面風光一時的小說家,說什麼都不願意繼承家業,死活要追求自己的夢想。
說話特別不著調,卻也算是鬱家勉強能夠跟鬱拂然說得上話的人之一。
鬱拂然雖然不信會出現那樣的人,卻還是拿起紅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多謝你吉言,我倒是想要體會一下這樣的感受。”
當時鬱拂然只是客套,卻沒有想到此時竟然一語成讖,竟然真的被鬱雪時說準了。
——他在遇見希拉爾之前,從來都想象不到,原來他這一生,竟然還可以這樣的愛一個人,愛到再怎麼樣的親暱都不足夠,恨不得將他揉進骨血裡面,恨不得……
讓他縮小,永遠的都可以被鬱拂然隨身攜帶,鬱拂然一定會好好的妥善安排好他,每時每刻都不離身的帶在身邊。
但是這樣失控的情緒也就只有一瞬間,鬱拂然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失控的情緒。
鬱拂然:“我跟你道歉,我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不繼續了,我帶你去洗漱,好嗎?”
說著鬱拂然彎下腰,就要將希拉爾攔腰抱起來。
希拉爾拽著被子的手頓了一下,他的聲音有點難以啟齒:“……您帶我去?”
鬱拂然坦然道:“嗯哼,怎麼了?”
希拉爾的聲音就好像是從唇齒裡面擠出來的一樣,他又重申了一遍:“您帶我去?”
鬱拂然明白了希拉爾的意思,希拉爾大概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鬱拂然斜睨了希拉爾一眼,含笑道:“是啊,怎麼了嗎?希拉爾?”
他這個眼神看的希拉爾的腿一軟,下意識的就側開了頭,狼狽的說:“不,不需要,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讓格蘭登冕下為了他洗漱,這怎麼能算是正常的洗漱呢!!
希拉爾耳朵尖都紅了起來,這,這簡直就是另外
一種調/情!!他絕對會手足無措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
哪怕希拉爾已經跟格蘭登做了更親密的事情了,但是隻要想一想他們兩個一起出現在浴室裡面,希拉爾也完全不能夠坦然的接受。
希拉爾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卻沒有想到剛站起來他就腿一軟,甚至還有水漬莫名其妙滴落在了地上。
鬱拂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打橫抱起了希拉爾。
希拉爾並不算是輕,他對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格蘭登抱起他都已經需要很多的力氣了,如果他再掙扎的話,很有可能兩隻蟲都摔倒。
為了保證格蘭登的安全,被格蘭登抱起來的時候,希拉爾就下意識的挽住了格蘭登的脖子。
只是雙腿懸空的感覺還是讓他有點不自在,他有點羞恥的說:“……我真的可以的。”
鬱拂然莞爾道:“我知道你可以的,只是——”
“我想要幫你而已。”
格蘭登都這麼說了,希拉爾哪裡還有的底氣來反駁格蘭登,當即氣勢就弱了下來,如果格蘭登冕下想要這麼做的話……
鬱拂然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補充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希拉爾整隻蟲愣在了原地,他有點迷茫,又有點結結巴巴的說:“不,不是第一次了?”
什麼叫做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了是怎麼回事?
希拉爾對上的是一雙含笑的碧綠色眼眸,鬱拂然一字一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