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的寢殿。(2 / 6)

且正在越演越烈。

鬱拂然頓了一下,然後就好像是突如其然來的那般,突如其然的走了。

在他走後,法官命令人將希拉爾帶走了。

這場審判以倉促而滑稽的結果落下了帷幕。

藏在人群裡,一個棕發棕眸的男人側過臉,滿臉焦急的看著旁邊的銀髮男人。

“長官,您說,這格蘭登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要硬生生的把希拉爾少校給……”

他是第七軍團中希拉爾的直系下屬,範多夫。

銀髮男人是第七軍團的現任團長,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冷漠的瞥他一眼:“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在外要慎言嗎?”

範多夫自知理虧,抿抿唇:“可……”

阿多尼斯淡淡道:“不管是怎麼樣,現在的結局都比他之前的那些處置要好,真的要被剝除了羽翼,他這輩子就廢了,但是留著。”

他頓了一下,復而平靜的說。

“總會有機會可以再站起來的。”

·

鬱拂然轉身走的很瀟灑,其實在上了車以後,渾身撐著的勁就瞬間卸了下來。

他重傷未愈,剛剛在外人面前只不過是在硬撐,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力氣。

緩了好一會兒,鬱拂然才緩過來,只是俊美的臉還是蒼白如紙。

就發現剛剛對著他還算是溫和的福克蘭醫生看著他的眼神格外的複雜。

甚至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恐懼。

鬱拂然唇角挽起一抹笑:“福克蘭醫生,你怎麼這麼看我?”

他聲音溫柔,就好像是一汪水流過福克蘭醫生的耳朵。

福克蘭醫生瞬間清醒過來,他說:“……剛剛看冕下您在法庭內的樣子,我以為冕下您已經恢復記憶了。”

現在想來是沒有的,畢竟格蘭登冕下可不會這麼溫柔的跟他說話。

鬱拂然輕笑:“那看來,我扮演我自己,扮演的也並不算是糟糕。”

他的眉眼很溫潤,笑起來的時候,恍如一副流動的山水畫,看起來脾氣好極了。

福克蘭醫生忍不住的問:“那冕下,您為什麼會拒絕送希拉爾去白塔,而是說要,自己……”

他的話沒說完,鬱拂然卻已經聽懂了他的意思。

他有點訝異的挑了下眉,沒想到福克蘭醫生竟然會在意這件事情。

雌蟲在結婚之前必須進的白塔,鬱拂然是有所瞭解的。

在原著中哪怕拉斐已經是元帥的繼承人,在跟他的雄蟲結婚之前,還是要進入白塔學習課程。

其中的課程分別教授雌蟲如何打理家務,製作吃食,以最佳的姿態侍奉雄蟲,這些課程鬱拂然根本就想不到那位在聽到要與他結婚就仇恨的恨不得殺死他的雌蟲,要如何接受。

他的手,原本應該是握武器的手。

鬱拂然解釋道:“與他結婚,只是我救他的一種手段,並不是要真的與他在一起,何必要讓他吃那樣的苦。”

福克蘭醫生這才鬆下一口氣,小聲囁嚅道:“原來如此。”

鬱拂然:?

不然還有什麼可能嗎?

就好像是為了響應鬱拂然的困惑,鬱拂然的光腦動了一下。

鬱拂然低頭一看,發現有人給他發了訊息。

阿若斯:兄弟,可以啊,這麼久沒見了,你還是這麼會玩。

阿若斯:我早就看那個臭婊/子不順眼了,明明就只是個軍雌卻每天都擺出那副死樣子,也不知道是在裝什麼,還敢傷害你,真的是找死,現在到了你手裡,要不要我送你一套道具?

阿若斯:保管什麼骨頭硬的雌蟲都只會趴在你的腳下跟你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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