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在婚後為希拉爾少校做的事情,據有關雌蟲提供的資料,他覺得希拉爾少校拯救了全銀河系才會得到格蘭登冕下這麼偉大的愛】
【不是,格蘭登冕下不會是真的要讓希拉爾少校出去工作吧?這麼掉面子的事情,真的會有雄蟲主動去做嗎?】
……
希拉爾早上就已經被說的麻木了,此時看見下面的這些卻有點坐不住了。
他從四年前就開始捱罵了,早就已經習慣媒體的口誅筆伐了,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天,媒體的口誅筆伐會主動的說到雄蟲的身上,他們不是說雄蟲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生物嗎?
希拉爾從來都沒有感覺自己這麼憤怒過,竟然有一天,格蘭登會因為他而惹火燒身,希拉爾下意識就要去摸自己的光腦,上去跟那群蟲理論一番。
曾經希拉爾被媒體罵德不配位根本就不配進入軍隊的時候,希拉爾都沒有如此憤怒過。
可是鬱拂然卻拽住了他的手腕。
希拉爾側過頭,紅髮熠熠生輝,金瞳獵獵。
鬱拂然看著面前氣的眼睛都開始發亮的希拉爾,突然間想起了在法庭的初見,那一雙對著他燃燒著仇恨的怒火的眼睛,而現在,這雙漂亮的金瞳裡面流露的是對他的在意。
鬱拂然說:“你要去做什麼?”
希拉爾被鬱拂然拽住的地方好像是被火燒了一般,滾燙的灼熱,希拉爾言語不詳道:“我去繼續,繼續訓練。”
“剛剛走得急,我把範多夫丟下了,我現在去找範多夫。”
鬱拂然挽起眼睛,他碧綠色的眼睛溫溫柔柔的,卻直接戳破了希拉爾的謊言。
“不是去訓練,也不是去找範多夫,是為了去給我找場子,是嗎?”
希拉爾一下子就變成了鋸嘴葫蘆,他頓了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沒有找出什麼更好的理由,他低垂下眼眸說:“你是為了我,才被捲進這個爛攤子的,我去給你找場子,不對嗎?”
希拉爾越說越順:“很對吧,我應該這麼做的,所有雌蟲都是這麼做的……”
雌蟲為了雄蟲解決掉一切,而不是跟他一樣,自結婚以來,從來都是格蘭登為他解決事情。
“可是,如果我一定要你回到軍隊的話,現在這個訊息不爆發出去,之後可能會需要更久的時間去處理,但是機甲大賽,可是在開學以後,就直接舉辦了。”
格蘭登的話打斷了他的話,希拉爾也不是笨蛋,他看著格蘭登的眼睛,啞然失聲。
“你,是故意的?”
“是我故意的。”
鬱拂然微微笑了一下,用手拍了下身邊的沙發。
希拉爾躊躇了一下,還是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了下來,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鬱拂然這是為了什麼。
鬱拂然見他這麼乖,眼眸挽了下,溫聲對他解釋道:“畢竟有隱患的事情提前解決,才不容易被抓到把柄。”
他說的這個道理,希拉爾是懂得。
可是這跟鬱拂然有什麼關係呢,要回到軍隊的蟲是希拉爾,這些是希拉爾要考慮的事情。
竟然是為了他考慮,竟然是在為他籌謀,從來都是自己一隻蟲閉著眼睛往前走的希拉爾感覺自己的心臟都麻了一下,酥酥癢癢的:“可是……”
可是他們鬧得太兇了,希拉爾還是不願意,格蘭登因為他而受辱。
鬱拂然像是提早預料到了希拉爾要說的話,微笑著反問道:“你是不相信我嗎?”
“我應該看起來並不像是那樣已經預測好了危險要來臨,卻笨得眼睜睜看著,連挽救的計策都沒有做好的蟲吧?”
格蘭登看起來當然不像是那樣的蟲,希拉爾甚至都覺得格蘭登看起來有點太過於聰明瞭,先前他只能使用暴力以對